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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毕业论文 原创主题:条件论文 发表时间: 2024-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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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呼、呼.

湖面上罩着一层灰白色,又掺着极浅淡的绿色的雾.空气新鲜得很,跟在能放出臭氧的海边一样,让人提神.

吸——,呼、呼.

岳拓夫眼前一亮,好家伙,荷花开了那么许多,什么时候开的?他怎么不知道?难道是一夜之间突然开的?每天早上他都沿着这个湖边跑步,怎么就没看见呢?

吸——,呼、呼.

今天可能要下雨,一大早起来,便有点闷热.一群群蜻蜓,紧贴着水面低飞,还在他的头顶上绕来绕去.

吸——,呼、呼.

已经沿着湖边跑了半圈,岳拓夫的脚步和呼吸仍旧有拍有节.他非常轻松地、不慌不忙地跑着,一个又一个地越过了那些端着跑的架式,实际上比走快不了许多的老年人.

这两年来,眼瞅着早上到公园里来锻炼身体的队伍不断地扩大.有些,一眼就看得出是从“岗位”上下来的人物.言谈举止仍旧带着往昔的气派,神情自若地腆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即使在这湖边上的柳树下跑步,每迈出一个步子,也好像要传达一个什么指示那么郑重其事,或是对一件棘手的事准备拍板定案那么深思熟虑.

有几位是天天要打照面的,每每超过他们,岳拓夫总还是恭敬地点点头,并且微微一笑.对方也会报之一笑,那笑容有点像十字路口的绿灯,让人感到顺畅地亮着.

拐过六角亭子,岳拓夫看见小段一颠一摇地在前面跑着.蓝色的旧网球鞋,啪、啪地在水泥小径上拍出杂乱而拖沓的声响.小细腿上不多的肌肉,在大裤衩子的宽大裤筒里,拘谨地抖动着.紫红色的运动衣虽然褪不成色,但后背上却正儿八经地印着号码7,至于胸前,不用看也知道,印着他们母校那四个名扬四海的大字.

哦,光荣的母校,桃李满天下的母校.

他们那个小班,不过才二十一个人,可是走到哪儿好像都能碰上.光他们这个局就有仨,小段、蔡德培,还有他.

想一想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学的是同一个专业,工作大多分配在同一个系统里,又都是那个名牌大学的毕业生,从六〇年毕业到现在,实践经验总有一些,工作上大致也能独当一面,加上现在重视知识分子的作用,真是水涨船高,正是身价看涨的好时候.到底下出差,总能碰上一、两个成了头面人物的老同学.可是,地方上一个处长,比起他这一个部里的处长,成色就差多了.

岳拓夫打听过,二十一个同学里,数他混得最好.最近又有新精神,在干部培养上,要有长远目标,提出了一个第三梯队的储备干部问题.年龄的幅度控制在三十五至四十五岁之间.

岳拓夫刚巧在四十五岁这个杠上.

他们这一代人,真是走运.受完了正规的高等教育,“文化大革命”当中虽说也下了干校,除了苦力的干活之外,政治上并没有受到什么冲击,所以未伤元气.前十几年工资虽然没提,可一九七八年以后连升四级.盛年之时又提出重视中年知识分子的作用,以及干部青黄不接之迫急.这两方面的问题如果早几年或是晚几年提出,他们还有什么戏?两方面的政策缺了哪一方面他们又能成什么气候?真是风调雨顺啊!

有人透露,岳拓夫很有可能被局党委提名为副局长.还有些迹象,似乎也证实了这种传说的可能性.

比方,局里让他负责抓总某项目的主机研制工作.这项工作,涉及到的科研单位、生产厂、使用单位,总有一百多个,虽说上面还有柴局长牵头,那不过是挂名而已,实权都在岳拓夫手上.柴局长六十八了,再过几个月,恐怕也要参加湖边上那些从“岗位”上下来的行列了.

比方,最近几次局党委扩大会议,都请了岳拓夫列席参加.

………

想到这些,岳拓夫眼睛显出一种更为成熟、更为持重的样子,下巴也不由地往回收了收.像演员一样,他进入了角色.

岳拓夫几步就撵上了小段.在学校的时候,同学们就这样叫他,因为班上数小段年龄最小.现在,小段已经开始谢顶,岳拓夫还改不了这个口.他当了处长之后,更不知不觉地在有些同志的姓前,加上了一个“小”字.这样称呼下面的同志比较合适,既显出领导的亲切,资格不够老的么,这么一来,也就显得老起来一些.

小段朝岳拓夫咧了咧嘴.

岳拓夫不过分热情,也不过分冷淡地说了一句:“跑呐?”不等小段回答,便继续向前跑去.岳拓夫有意如此,从现在起,他就应该和“老关系”保持一定的距离.将来如果真是到了“岗位”上,再和他们疏远,便显得太突兀了.人家会说你架子大、忘旧.为了工作的需要,他必须和“老关系”保持一定的距离,否则,他们要是到他这里打听个“精神”,让他透透风可怎么好?告诉他们,违反组织原则.不告诉他们,又伤了彼此间的感情.

小段脑子里却没这根弦,就算岳拓夫有朝一日升到副总理那个爵位,有事没事,他也会拖住岳拓夫聊上一阵.他可没注意岳拓夫那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态度,紧巴巴地跑了几步,跟上了岳拓夫.

“嗨,昨天晚上你干嘛去了,找你你不在.”

“有点事情.”岳拓夫没问小段找他有什么事,反正不会是什么正经事.

小段并不介意岳拓夫含混的回答,他原就没想知道岳拓夫干什么去了,他只是觉得白跑一趟,又没办成事情可惜了那时间.“惠芬没告诉你吗?”

“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了.”

“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净给你误事.”

岳拓夫斜睨了小段一眼.小段跑步的姿势不对,两只手臂不是前后摆动,而是像绕线拐子那样在胸前划着圈.

“你听说了没有?干部司前几天来了两个人,说是来考察蔡德培的,局里准备提拔他当副局长.”

一霎间,岳拓夫竟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小段这个消息,和他目前的感觉相距太远了.但他还是接受了这个信息,不是用听觉,而是用全身心的细胞.

这消息太突然了,也太让岳拓夫难以接受了.他已经那么习惯于即将到“岗位”上去的感觉.这不啻于令一个直立行走了一辈子的人,突然用四肢在地上爬.

岳拓夫顿觉一阵疲乏从脚后跟开始,往他的小腿肚子,以及大腿的两个内侧上爬.有好一阵子他不能回答小段的话,他全身心都浸透在一种绝望的破灭感里.他不在乎第一梯队的那些人,别看他们还在“岗位”上,用不了五年,全得换下来.然而这第三梯队一上——就是二十年呐,等他们下来,他自己也就该完了.他能不为失去这最后的一次机会而失魂落魄么?

他不能相信.原因很简单,这消息出自像小段这样一个头脑里毫无形势、大局的书呆子.这种人完全可能把假象当真实,把真实当假象,对真真假假的世事,缺乏一种洞幽察微的本事.比起小段,他虽也不尽高明,但到底有过二十几年党内生活经验.

但他又不能不动心,干部司确实来过两个人,如果真是为了考查蔡德培——这样的大事,他岳拓夫不可能不知道,至少比小段这种人先知道.

他心里上上下下地翻腾着,嘴里还像没事人一样答对小段的话.他好像丝毫不感兴趣地说:“没听说.”

就算他听说了,这种消息,能这么随随便便地扩散么?

瓦灰色的天空,像被包裹在里面的那个又红又烫的太阳球烤裂了,突然绽开了一条条的缝隙.暗红色的阳光,从云缝里投射出来.天气变得又潮又热,岳拓夫的头发,像要出痱子似地一乍一乍地刺痛起来.

然而一个强有力的念头使他冷静下来:烦躁能阻止他所担心的事情发生么?果然,这念头有如十滴水对于一个中了暑的病人.他按捺下自己的烦躁,冷静地分析着形势.

“第三梯队”的说法提出来以后,岳拓夫很快地就把局里三十五~四十五岁之间的人滤了一遍.对他们的政治面貌、资历、业务水平、领导能力、上级印象,甚至像受过什么奖励或处分,亲属中有无“杀、关、管”这样的情祝,都做了全面的了解和比较.在做这些调查以及掌握这些情况的迅速、准确方面,岳拓夫这个技术处长,一点也不比人事处长逊色,也许还要略高一筹.高就高在这工作完全是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行的.就是在他妻子闵惠芬的面前,他也没有露出过半点蛛丝马迹.纵观历次政治运动,许多人败就败在自己的嘴上.古人有训:祸从口出啊!

滤来滤去,有的业务水平、领导能力还算可以,可惜不是党员,有的是党员,能力又不行,还是他的条件比较居中.业务上可能比不上那些尖子,可也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比起第一梯队的同志,党龄不算长,但也有二十六年零七个月的历史;政治上也算经过风雨、见过世面,整风反右、大跃进、反右倾、“文化大革命”总算闯过来了,档案里还查不出他的“黑材料”;他领导的技术处从没出过大漏子……

“老岳,对蔡德培的提拔,群众的呼声还挺高呢,我看他这次有希望.你说呢?要是上不去,可能就卡在一个问题上,他的组织问题还没有解决.”

着哇!连小段也看透了这一点.

吸——,呼、呼.

岳拓夫刚才有些乱套的脚步和呼吸又都恢复了正常的节奏.

吸——,呼、呼.

这才是要害.“入党做官论”反过来、复过去地批臭了,除非对那些特殊人物,做为体现政策的表现,谁习惯于任命一个非党群众担任领导职务?那些“传达到党内十七级以上”的文件怎么办?

这是一条不成文的法规.幸亏有这一套框框,不然真是乱了套.想到这里,岳拓夫觉得心里有了谱.

“小段,这样的事情,由组织上去考虑吧.”这会儿,轮到岳拓夫来看别人的“干岸”了.

小段打量岳拓夫一眼,好像在掂量他说的是官话,还是实话.那劲头跟在自由市场上买小菜差不多,别看他跟真的似地盯着小贩手里那杆秤,其实呢,没有一回不让人家给蒙了.他断定这是岳拓夫不够经心而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因此,他仍然怀有很大信心对岳拓夫说:“我说你是不是帮他一把?他是你们那个支部的嘛,给他抓紧解决一下,再有三个月他就满四十六岁啦,一过四十六,可就过了第三梯队的杠杠了.咱们都是老同学了,你是了解他的情况的,你在大学里就是我们的党支部书记嘛!他提申请,总有二十四、五年了吧?在大学的时候就提了嘛.”

岳拓夫心里一惊,连小段也看到了这步棋.

小段巴巴地望着岳拓夫,为要跟上他较快的步伐,两支像绕线拐子的胳膊肘,在胸前更快地晃动着.啪、啪的脚步声,显得更加杂乱和拖沓,汗水从鬓角、额头上淌下,淌过他那总是呈菜色的脸颊.

哦,真是奇怪,有他什么事?他来什么劲?不过他倒是说到点子上了,成败的关键也许就在这三个月的期限上.“正因为是老同学,我更不好说话了.小段呀,容我说句直话,你的老毛病还是没改呀!办事要讲原则,说话要注意政治,凭感情用事怎么行呢?党章上怎么说的?我们参加党,是为了共产主义的理想,而不是谋求个人的私利和特权嘛.”

这番话,岳拓夫说得很恳切.一双眼睛,深沉地、甚至有点忧虑地望着前方那弯弯曲曲的尚未跑完的沿湖小径,只是当一滴汗水从眉梢掠过眼皮滴下来的时候,才眨了眨眼睛.

小段无话可说了,只是怔怔地盯着眼皮底下,被双脚丈量过去的水泥小径,听着自己杂乱而拖沓的脚步声.和岳拓夫那有板有眼的脚步声一比,连自己的脚步声似乎都透着一种自由主义,毫无原则的劲头.而身旁的岳拓夫,不慌不忙地跑着,他是那样的自信,好像他知道终点准有个大白馒头在等着他.

“你应该了解我,从学生时代到现在,我什么时候徇过私情?”岳拓夫很知己地又加了一句,好像在请求小段的谅解.

实话.小段记起大学五年期间,岳拓夫苦口婆心地轮番找班上的同学谈话,对他们进行帮助的情景.那是五年,不是五天、五个月,岳拓夫为他们每一个人的进步,无私地贡献了自己在学业上的前程.岳拓夫是他们每一个人的挚友、诤友,就连给哪个女同学写了一封情书这样的事,他们都向岳拓夫做如实的汇报.可是临到毕业,他们班没有发展一个党员,为这,他们全都觉得对不起岳拓夫为他们付出的心血.

重提这些旧话,小段更加感到气馁和惭愧.是啊,岳拓夫说的对,他还是老样子,岳拓夫呢,也还是老样子.

大家都没怎么变.

岳拓夫只好从沙发上站起来.闵惠芬已经用眼梢瞥过他四次.如果他再坐下去,她准会说:“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都七点十分了,你还不赶快洗脸、刷牙、吃早饭?”

…………

在岳拓夫看来,家和机关没什么两样,凡有第二个人在场的地方,便有一种让他不能松弛的感觉.

哼,她穿着那条姜的尼龙百褶裙,腰部和下摆收进去,腹部和臀部高高地隆起来,活像一个两头打了箍的大木桶.

她是心宽体胖啊!终日大事不想,全身心地投入了居家过日子的平庸生活之中.

岳拓夫走进了洗脸间,不由地对墙上那面窄长的镜子瞄了一眼.不知怎么,觉得自己突然间像是老了许多.他又往镜子前凑了凑,更加仔细地打量着额头上、眼角上的皱纹,果真像是加深了许多.他差不多是带着惶然的心情,伸出手掌去摩挲那些皱纹,好像这就可以把那皱褶起来的皮肤抹平.腮帮上的胡茬有些刺他的掌心,也许这不过都是因为胡子太长,使人显得憔悴了.

岳拓夫倒了一些热水在脸盆里,蘸了把毛巾湿润了面颊.挤了一些剃须膏在须刷上,转着圈地刷满了面颊和下巴,一直刷到喉结那里.他开始刮脸.

“三个月……年龄是黄金呐,差一岁就可能上去,或是下来,”他吁了一口长气,想.

糟糕,他的手腕抖了一下,刀片立刻在脸上划了一个口子,殷红的血,在泛着泡沫的剃须膏里浸润开来.他用毛巾抹去了脸上的泡沫,看清了那个不到一寸长的、渗着血丝的刀口,伏身在水龙头下,用冷水冲洗干净,然后绕过那个刀口,很快地把胡须剃完,接着洗净了脸,刷完了牙.

“只要把这三个月拖过去,”他想.他的思绪像一滴沉甸甸的,放在小钵里的,不大好分割的水银.即使分开了,又会聚拢在一起.

岳拓夫拿起梳子,梳理着他那浓密的黑发.突然,他拿梳子的手在半空里停住了.鬓角那里,有一根白发,夹在他那又粗又黑的头发里,非常醒目.

今天怎么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现过白头发,但全不及今天这样让岳拓夫感到年龄、岁月的紧迫.他并不怕老,但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他决不能给人一种老之将至的印象.

岳拓夫放下梳子,伸出食指和拇指去捏那根白头发,由于前天洗头抹了一点发蜡,头发很滑.那根白头发像有意和他捉迷藏,怎么也捏不住.拔了几次,拔下来的全是黑头发,这倒无所谓,反正他的头发很多,不像有些人,未老先衰地早早地谢了顶.

他的胳膊举得有些发酸了,但他不愿让闵惠芬来帮忙.这种事情和这种心情,怎么好让第二个人知道呢?再说妻子对他,不过是到了一定年龄就该长的那颗智齿.

哦,终于拔下来了,他嫌恶地把那根白头发扔在地板上,无知无觉地,像被他击毙的一具虫尸.

他走出了洗脸间.

孩子们和闵惠芬已经吃过,他那份早餐,仍然摆在门厅里的餐桌上.岳拓夫在餐桌前坐下,顿了顿没有摆整齐的筷子,然后闷声不响地、很快地吃完了早餐.抹了抹嘴,便从门后的衣架上拿下黑色人造革的手提包,并不对任何人地说了一声:“我走了啊.”

闵惠芬从厨房里走出来,叫住他:“别着急走,把这十几个咸鸭蛋给蔡德培带去.”说着便把手里的一网兜咸鸭蛋递了过来.

那十几个蛋皮怯青的咸鸭蛋,安然地躺在那个让人一览无遗的网兜里.

“唉,真罗嗦,带这东西干什么,他想吃自己买去嘛!”岳拓夫皱着眉头往后躲闪着.他,一个处长,提溜着一网兜咸鸭蛋到机关去算怎么回事?这个形象也太不佳了.

“买?他有那个耐心烦吗?一个独身的男人,还不是胡乱填饱肚子就算拉倒.”说着,又把网兜塞了过去.

岳拓夫知道躲不过去,只好说:“你是不是找个塑料口袋装上,这样我也好放在手提包里,不然提溜一网兜咸鸭蛋多难看.”

“这有什么,谁还不过日子?”闵惠芬睁圆了那双本来就很大的眼睛.不过她生性随和,并不固执己见,还是去找塑料口袋了.

那大概是个装过奶粉的口袋,一抖落净往下落白色粉沫.闵惠芬一面抖落那个塑料口袋,一面说:“那件事,你跟二妹谈过没有?”

那塑料口袋不会弄脏他的手提包么?“算了,算了.”岳拓夫从手提包里找出一个装文件的封筒,把那一网兜咸鸭蛋塞了进去,然后又塞进手提包.

他没有回答闵惠芬提出的问题,他也不愿参预这件事,因此他没有和二妹谈过.一种奇怪而复杂的心理影响着他.

归纳上文,该文是关于短篇小说和尚未成熟和条件尚未成熟方面的条件论文题目、论文提纲、条件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参考文献的相关大学硕士和本科毕业论文.

参考文献:

1、 深深的苦竹林(短篇小说) 至今我还能感觉到那个遥远的小山村,那个僻远的彝家山寨,还有那片谁也说不清有多深的苦竹林 记不清那是什么日子 多年过去了,我只记得那天没下雨 来接我的老普,背着我的行李,吃力地走在前面,我挎两个包,紧走.

2、 三岔垮(短篇小说) 如果帐篷外面的天空是帐篷的帐篷,那么,它的外面呢外面的外面呢一层层撞开它们该采取什么样的战略战术呢迂回直捣渗透集歼飞机大炮坦克齐上阵……  者也在键盘上敲击   者也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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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工地上的旗(短篇小说) 作者简介安庆,中国作协会员,河南省文学院签约作家,河南省作协理事,新乡市作协副主席,鲁迅文学院第22届高研班学员 小说多次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各类选刊选载,入选多种选本;曾获第三届河南省文学奖、第二.

5、 命运(短篇小说) 作者简介巴兰华,山东省东营市人 中国作协会员,鲁迅文学院学员 一如果离婚也上吉尼斯世界纪录的话,四叔无疑是瓜皮岭村最有资格榜上有名的 四叔闹过四次婚变,严格来说应该是三次半 第一次说亲,财物都交托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