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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有关硕士论文开题报告范文 跟随笔五帖类硕士论文开题报告范文

分类:论文范文 原创主题:随笔论文 发表时间: 2024-02-03

随笔五帖,该文是随笔有关本科论文范文与随笔类硕士学位论文范文.

作者简介:王祥夫,山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云冈画院院长.原籍辽宁抚顺,现居山西大同.50后.著有长篇小说《榴莲榴莲》等七部,中短篇小说集《狂奔》等十五部,散文集《以字下酒》十部,作品多发在《上海文学》《收获》《人民文学》《当代》《十月》《小说选刊》《小说月报》《新华文摘》,其作品曾多次荣登“中国小说排行榜”,曾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赵树理文学奖、《上海文学》小说奖、《小说月报》百花奖等奖项.

胭脂考

少时读《匈奴民歌》,及至读到“失我胭脂山,令我妇女无颜色”这一首,便令人做无尽想像,只想这山上到处是胭脂.及至后来才知道胭脂只是一种草的提取物,再后来查诸书,知道匈奴民歌里所说的胭脂山上产一种花草,名字叫红蓝草,能做染料.《五代诗话·稗史汇编》上所记如下:“北方有焉支山,上多红蓝草,北人取其花朵染绯,取其英鲜者胭脂.”这里有一个问题,好像是这种草整株的取来都能用,花朵可做绯色染料,而叶子倒用来做胭脂?古代的美人或不怎么美的妇女日常生活像是都离不开胭脂,鄙人家中曾旧藏两个唐代的小胭脂银盒,一个鎏金的,有墨水瓶盖大小,上边自然是花草飞鸟,一个纯银的菱形盒,略比火柴盒小一些,上边的图案也不外是花草飞鸟,当年都是放胭脂的,那一年南京二位女画家杨春华和吴湘云上门来喝茶作画,便翻出来送了她们,看别人喜欢我自己亦喜欢.《红楼梦》中的小丫头调笑宝玉,想不起是哪一位了,说的话就是“我这里的胭脂你不来吃一吃?”一张脸,胭脂能抹到哪里去?我们那地方,把亲嘴叫做“吃老虎”,北京叫“哏儿一个”,“接吻”是洋派的说法,翻译小说的滥觞.

说到胭脂,凡画花鸟的都离不开.好胭脂,调淡了十分娇艳,说不出的那个娇艳,画海棠离了胭脂就不行.调浓了会厚到没底,一眼不到底的那种艳丽,但还是通透,不是一片死颜色,用胭脂,最好是膏,密封它,不令它干掉,干掉再用水兑胶重新调过,便不好使.去苏州,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胭脂,姜思序的当然最好.朋友送我一点清代的老胭脂,更好,画萝卜调一点,旁边的草虫一定发呆.民间的过年过节蒸大馒头,馒头上要点梅花点,雪白的馒头,用胭脂一点喜气便出来.过年过节,小小孩儿的额头眉心也要用胭脂点几个点,也煞是好看.在鄙乡,民间把几乎所有的颜色都叫做“胭脂”,早些年的衣服,颜色旧了就要染,灰的染蓝,蓝的染黑,粉的染红,红的染紫,总让人感觉是新衣服在身.染衣服就要去买染料,若哪位是去买染料,你要是问她,做什么去啊?她会说,去买点胭脂.没有人会说是去买颜料,或是说去买染料.那年去印度,让人眼睛看不过来的就是到处可见的各种一大堆一大堆的颜料,我想看有没有胭脂和洋红,但独独没有这两样,印度那些一堆一堆的颜料不是用来作画和染衣服,而是五花六绿全部下肚子.也有用丹砂粉来点眉心,赤红无比.

胭脂在古代不便宜,即以唐代的物价而论,当时的一两胭脂值玖拾文,而上等的沉香才值陆拾五文.我作画,素喜古法胭脂,清邹一桂《小山画谱》中载“胭脂”一条:“法用红蓝花、茜草、苏木以滚水挤出,盛碟内,文火烘干,将干即取碟离火,干后再以温水浮出精华而去其渣滓则更妙.初挤不过一二,再挤颜色略差,烘之以调紫色、牙色、嫩叶、苞蒂等用,至点染花头必用初挤.”

古法上品胭脂膏现在市上已找不到,或有售小干块儿者,加水兑胶均难如人意.

民间的香道

读张爱玲小说,感觉她是喜欢沉香的,要不怎么会有《沉香屑·第二炉香》这篇小说,说实话,这篇小说我不怎么喜欢,如说喜欢,也仅限于这个题目,沉香毕竟是好,闻过的人很少说不好,说不好的人也许闻到的根本就不是真沉香.丰子恺太喜欢焚香,有一阵子是见了篆香炉就买,如他自己所说是“一共买了只之多.”又如他自己所说:“眼睛看不到篆缕,鼻子闻不到香气,我的笔就提不起来.”丰子恺先生那时候烧的主要是檀香,一般的中药铺里都有卖.现在的中药铺也有,但如真想买我以为最好是去同仁堂.檀香和做家具的紫檀是两回事,紫檀只有木头的味道,没什么香气.说到香,柏木也香,吃蒸饺,在笼里铺一层柏叶,味道很是别致,但这柏叶最好是蒸过再用,如用新鲜的柏叶味道就怕太冲.2004年我在一个考古现场,是明代固原总兵的墓,发掘的时候,工人们用镐不小心碰到了棺材,周围的人都猛地闻到了柏木的清香,那可真是香.关于柏木的香,记忆深刻的还有一次是在陕西黄陵,黄陵在桥山,桥山满山上都是老粗老粗的柏树,黄帝陵的祭殿全用柏木修建,人进去,满鼻子就都是柏木的清香,根本就用不着再烧什么这香那香.当然,柏木再香也无法和沉香比,但在民间,现在想买到货真价实的柏木香还不那么容易,号称柏木香的,也许里边只搀一点点柏木.那一次去黄帝陵,还没进门,就有人赶上来卖香,还说:“进门烧香,子孙满堂”.这句话时至今日已经是个让人高兴不起来的笑话!从黄帝陵出来,又一黄衣僧人抢赶一步过来,拦住我们其中的一个人,开口就说:“印堂发红,拜佛成功!”真不知他要做什么?真不知佛在什么地方?直想打他一顿!但黄陵的香还是好,比别处的要好,桥山上到处都是柏树,那香应该好.不到桥山,很难让人理解什么是“柏森森”.杜甫有诗句云“锦官城外柏森森”,我想他如果到了黄陵,一定不会再说锦官城外的那点事.松树和柏树,从颜色到风吹过发出的声响,都森森然.国画家画松柏,用笔设色均应该从“森森然”这三个字出发.钱松岩善画松,他笔下的松是森森然.

我小时候,父亲从外边拿回来一包看上去已经十分槽巧的木头,颜色发黄一如土沉,父亲说放衣箱里可以防虫,那木头很香,至今我想不来那应该是什么香木,土沉按理说不香,奇楠能让人闻到香味却不应该是那个样子.那之后,没再见过那种香木.中国人,对香不应该陌生,若说香是文化的话,这文化应该是无处不在.既是物质的,又是精神的,家里味道不好,点一支卫生香除除秽气,这香是物质的.清明去先祖墓上扫拜,焚香烧纸,那香便应该是精神的.《*梅》一书写厨房里煮猪头,是,点了一支香,这支香还没点完,猪头已经大烂.这支香便是计时的意思,是钟表,会冒烟的钟表.过去戏班学戏,师傅点一支香,让徒弟头朝下倒立,什么时候香点完,什么时再下来——把腿放下来.这也是计时的意思.一支香点多长时间,不好说.那一年在太谷天宁寺看妙忠老和尚烧四方高香,天黑后点上,第二天早上还在袅袅然,可真是耐烧!中国人说烧香就是烧香,没什么“香道”“香文化”这一说.眼下什么都要“文化”,那么一“文化”,“道”那么一“道”,真让人不耐烦.在中国,从古到今,各种的香在那里烧了几千年,从各种的香草到贵比黄金的沉香奇楠,样样都烧,样样都烧在文化的记忆深处,而从最初的“除臭去湿”发展到现在精神意义上的一招一式,好让人不耐烦也,真是闲人有闲功夫!直到现在,我经常会点那么一点点沉香,打灰、烧炭、加隔片、闻香,既要闻这香,好像也只能这样,最简单的一种方法是把檀香粉沉香粉叠加上烧,也一样的让人闻香而喜悦,但我近来更喜欢世奇小弟送我的一具最普通不过的白瓷电香炉,就放在电脑旁边,我写作的时候,放一点点沉香屑在里边,香是隔一会儿来那么一下,隔一会儿来那么一下子,更妙,更让人喜悦.夜深一个人,那香才显得更好,才让人更理解丰子恺先生.我个人的喝茶和闻香要诀只两个字:简单.有人说闻香是结果,过程才是意义,我至今不得其要领,也不愿得其要领,予生也劣,顽固如此.比如我们现在的夏天晚上,点一根艾草,既熏蚊子也闻香,我以为这便也是香道,民间的香道,难道不是吗?

沉香的记忆

沉香现在是大贵了起来了,当然古时候沉香也贵,但不像现在的贵.现在坊间假沉香也多了起来,沉香的产量太低,没有那么多的真沉香,所以假货大行其道,中国现在几乎不产沉香,日本也没有,在日本,几乎是,从古时开始他们所用的沉香都靠从东南亚一带进口,但日本著名的沉香“兰奢待”还在,在东大寺,国宝级,看一眼,亦算是此生有福.

小时候,记得有一次,家父从外边兴冲冲拿回来一包看样子像是糟朽了的木头,黄黄的,上边像是有土.家父对母亲连说这是好东西,要母亲把它放在箱子里,是衣箱.我以为是要用这香木来香衣服,现在想想,那可能就是土沉.那时候,是既没人熏香,也没人敢戴手钏,在那个时代,沉香,哪怕就是白奇楠,也没人用,大多数的人是不懂,即使是有人懂,也没人敢显摆这些事.家父拿回来的“香木”,我闻了闻,也没见有多么香,那些香木被放在了箱子里,后来去了什么地方,不知道.在中国,1949年之后,许多事物都犯忌,是这也忌,那也忌,新中国诸事都有忌!品香、斗茶岂是工农兵的行为.1960年,我们那地方的乡下,一时饿死多少人,还品什么香斗什么茶.直至,什么古玉古瓷,往外扔都怕人看着,要半夜出去扔埋.那个时代,一切都讲新,旧的都不要,当时家里购有一把新茶壶,上边刻四字:斗私批修!现在说来好笑,当时可一点都不好笑.

沉香贵重,但现在好像是到处可以看到人们戴沉香手钏,不用细参,十之有九都是假的,大一点的雕件,也没什么真货,真正的沉香虽沉于水,但实实在在沉香是不合适用来雕刻什么.沉香之妙在于一旦点燃其香便是变化万千,这个沉香和那个沉香不一样,就是同一小块儿的沉香,一旦品起来也不一样,闻过真正的好沉香,便是一番经历,吃菜喝茶能说是“一番经历”吗?不能,而闻沉香是,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张爱玲懂沉香,她的小说《沉香屑》,单说题目,她就懂.在这世上,有拿着一大块沉香当劈柴烧的人吗?古人说的“一瓣心香”,这个“瓣”字还算靠谱,是一小片,一个盔沉壳劈开几瓣,也就几小片而已.古人说的“拈”香也对,用食指和拇指把一小瓣沉香拈起来,是如仪.如用三个手指便是“捏“,如五指全上,便是“抓”.一个“瓣”字,一个“拈”字,足见沉香之贵重.

再说一句,起码在清代,沉香手钏不是戴在手腕上,而是挂在衣襟之上,那时候没有“猴皮筋”,把手串戴在手腕上很不方便,不好解,做事也妨三碍四,都戴在右襟上,而戴在襟上的沉香手钏大多是高级奇楠,有香味,而沉香一般是没有香味的.

我现在写东西的时候喜欢烧一点点沉香,小指甲盖儿那么一小片就足矣,都不到一瓣.

印度老山檀也好,但怎么能和沉香比?香气太薄.而沉香,是浑厚而变化万千.

冬笋帖

竹笋之好吃,在于其滋味鲜美,但若只用白水煮而又要你天天连着吃,便也是大难事,竹笋要想好吃,必要用有肥有瘦的五花肉去慢慢煨它,以竹笋入馔,第一要义就是要油大,上海老牌子的梅林罐头油焖笋,笋几乎都浸在油里,家里人吃这个罐头,向来是先把笋吃掉,然后用里边的笋油炖豆腐,是一点点都不浪费.笋一旦被掘离泥土,隔一两日便会发麻,须用开水焯一下,至于苦笋,既有著名的《苦笋帖》,相信古时就有人喜欢它,一如现在的有人纷纷喜嗜苦瓜.笋除了苦,尚有酸,桂林酸笋的味道给人的印象亦是深刻.吃米粉,若是既有酸豆角又有酸笋,相信许多人会偏向酸笋.诗人画家的谷主告诉我桂林的酸笋又叫“吊笋”,而到底是哪一个吊字,尚有待考证.乙未年我在北京,国祥请我吃他从家里带来的竹笋,是在新昌的家里做好了用大罐头瓶装到北京,据说是只用水煮,当然要有油,味道是极其鲜美,承他美意送我两罐头笋,带回家来,家里人吃了都说鲜,因为好吃,竟至不舍得吃,原计划放在冰箱里慢慢吃,想不到后来竟然坏掉大半瓶.国祥家住新昌那边的山上,是遍山的好竹好茶,他虽把竹笋与茶看得很贱,但若论懂它,我想起码是我的朋友里边没有人能够超过他.我画竹笋,他看了就开玩笑说:“笋篰头画成了,足见待遇.”玩笑话归玩笑话,但你对北方人说“笋篰头”,恐怕是十个人倒有九个不会懂,年前南方作家陶群力寄来上好的笋子,是那种小笋,只有拳头大,论其形便不是画上的那样,却是国祥所说的那种,笋篰头还在,是两头尖跷跷,必得在根部切一刀再剥剥它才会像,而画家笔下的竹笋无一例外大致都是剥过切过的那种,如果照实画来两头尖尖,一是不好看,二是有时候会让看画的人弄不清这是什么东西.群力于隆冬从南方往我这里寄一箱冬笋来,却正好碰上北方的寒流天气,气温忽然低到零下二十四度,那竹笋在路上便早已冻得像石头,但拿来做菜,味道却不变,可见竹笋是可以冷冻而致远的,又问问南方的朋友,亦说是可以把竹笋放在冰箱里冷冻,但不能把笋衣剥去,临吃的时候再把笋衣剥去,会保存很长时间.现在天气又转暖,露台上和屋顶上的雪都化得滴滴哒哒,却又发愁群力寄来的竹笋消化了怎么办,所以现在是天天在吃竹笋,用贵州和湖南的腊肉炒笋丝笋片,味道真是好,剩下的准备放在冰箱里慢慢去吃.

说到冬笋,其实除了吃就是吃,原没什么好说,著名的天目笋就是用来当零食吃的东西,味道很美,一长条笋,腌了晒,晒了腌,然后盘在一起,以之喝茶最好,但如果用来下酒却未必好.天目笋现在的做法很多,而最好的就是那种腌过晒过半干不干的,既有嚼头又有滋味.把这种笋用水泡泡切很小的丁做素包子,味道真是好.但这个包子南方人做来滋味要比北方的好,北方人不善于吃笋是因为北方是既无竹又无笋.

关于竹笋,其实要说的话没有多少,而最后想说的一句是鲁迅先生曾用竹笋打过很不雅的比方,他说竹笋“挺然跷然”像极男性的.这样的比方,起码是在我,没在别人那里看到过,而说竹笋像每男必有的那个物件,说实话,是不大像,足见这是鲁迅先生的个人感受.

拂尘一事

苍蝇之中最漂亮的要数那种绿苍蝇,所谓的“红官帽、绿罗袍”那种,比麻苍蝇要漂亮,而白石老人画苍蝇却多属麻苍蝇,概为其颈项间有一道一道的黑,有笔墨趣味也.关于苍蝇,是无处不在,冬天有时候也会发现一两个,或落在窗户上晒太阳,或正慢慢爬向什么地方去.居家生活,各种的杂物件里,家家必有的就是苍蝇拍.民间的绣花苍蝇拍现在应该是不再有了,用几层布,密密地用线纳在一起,然后在上边绣各种的花,西番莲或凤穿牡丹,这样的苍蝇拍现在也只好在民俗馆里看到.绿纱的那种,早先是用那种很细的铁丝绿纱,现在也没有了,已统统被塑料取而代之.苍蝇之讨厌倒不在于它什么地方都去,比如忽然落在一泡热烘烘的粪便之上,而马上轻捷地又一下飞落在你的脸上,其最让人讨厌的是你睡觉的时候它在你脸上爬动.鄙人的兄长,当年午睡的时候忽然给苍蝇在脸上爬来爬去的弄醒,一时大怒,举着一把刀子去追那苍蝇,现在想想,那几乎像是一幅漫画.会生活的人,家里的苍蝇拍会多放几个在手边,如你在这间屋看到苍蝇而赶到另一间屋去取苍蝇拍,等回来时那苍蝇早就不知“嘤”地一声去了何处.出家的人打苍蝇却是用拂尘,拂尘的好处是不会一下子把苍蝇弄得粉身碎骨肝脑涂地,而只是用力那么一拂便把它拂晕或让它飞开.而出家人是不能用动物的毛发做的拂尘,只能用棕丝,或别的什么植物纤维,一如虚云老和尚的拂尘,是棕丝所为,从照片上看虚云老和尚的拂尘,几乎是只剩下一个柄,上边的棕丝已经几乎寥落到没有.昔年画家王世奇一次买三个拂尘,送鄙人与二月书坊主人各一柄.用以赶苍蝇十分好,打蚊子也不错,是马尾做的那种.西藏的牦牛尾,整个的斫取便是很好的拂尘,曾在宽堂老人处见到七八柄这样的牛尾,比竹柄或玉柄的拂尘都好,挂在墙上,我问宽堂老人一柄一柄的挂在这里难道是用来写字的吗?老人说那怎么可以?再去,那些挂在那里的牦牛尾又不见了.在家里读书,手边放一柄短小的拂尘很好,最好是那种朱红柄子的拂尘,如恰好是红珊瑚的柄子那你便是神仙般人物.有苍蝇飞过拂一拂便是,电视上看到中东或阿拉伯一带的国家领导人在那里开会,便有手持拂尘的某一位的镜头出现,一边开会,一边把拂尘在身边很自在地拂来拂去,忽然觉得政治场合原来也可以这样富有古典的诗意,让人觉得忽然已经置身魏晋间.

拂尘的另一个好处是可以把身上的尘土及时地拂一拂,至此,拂尘便已经具有了卫生用品的性质.再说一句,随身的拂尘只须一尺长短即可,拂尘的柄最好占整个拂尘的五分之二.用扭曲的罗汉竹做柄最好,用久了更好.而湘妃竹虽好,却不宜做拂尘的柄.曾在某店铺见黑色马尾做的拂尘,无端端地觉得油腻,感觉上很不好.好的拂尘,一是要用白色的马尾,二是要有一个好的柄子,羊脂玉的拂尘柄虽与手的颜色有时候比较的一致,但我以为还是红色的柄子为好,一般的髹点漆在上边即可,先上黑漆再上红漆.反之,也可以先上红漆再上黑漆,但必须是大漆,大漆的好处是即使是用火烧它,一时半会儿也无妨.

拂尘好像是道家的法器之一,但认真研究一下,好像是没有一点点道理.

综上所述:本文是一篇适合不知如何写随笔方面的随笔专业大学硕士和本科毕业论文以及关于随笔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相关职称论文写作参考文献资料.

参考文献:

1、 五色五线编织古筝新路第12届中华筝五线谱师资研修班随笔 4月5日8日,来自北京、河南、河北、辽宁、沈阳……十几个省市的23名古筝教师,在北京中国国家图书馆举行了为期4天的师资培训,将中华筝会的“中华筝”五线谱师资研修班延续到了第12.

2、 冯均松广州青少年宫,三十五载情 故事要从1957年8月说起我从广州市第一师范学校毕业,被分配到南区(今海珠区)纺织职校任教师 1958年“火线入党”,从此改变了我的人生 1959年2月,我被调到团市委广州青年.

3、 蒲黄五灵脂治淤血疼痛 蒲黄、五灵脂各……份,研为细末,每服6克,用黄酒或醋冲服;也可做汤剂,用纱布包,水煎服 可活血祛淤、散结止痛 主治淤血疼痛证,表现为心胸刺痛、脘腹疼痛 江西南昌 李锦成都中医药大学副研究员蒲昭和点评蒲.

4、 夏季当防五种啤酒病 啤酒被称为“液体面包”,适量饮用,对增进食欲、促进消化和消除疲劳均有一定效果 炎热的夏季,喝上一杯冰爽的啤酒,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但近年的医学研究发现,如果人们长期大量饮用啤酒.

5、 跟帖女王逻辑多 老妈从老家来北京快半年了,居然一次也没抱怨新生活的无聊,毕竟她每天的活动范围一般是小区方圆两千米,主业则是做饭、买菜兼散步 这可跟十年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读高三时,爸妈在学校旁边租了个房子陪读,学校.

6、 叶大春随笔 鞋世说新语记载东晋有两个文人,一个叫祖士少,喜欢聚集财宝,一个叫阮遥集,喜欢收藏木屐 两种嗜好都是一种负担,但没人能分出他俩的高低来 一次,有人到祖士少家去,正好看见他在把玩财宝 祖士少见客人来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