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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失语之声方面专升本论文范文 跟失语之声相关论文写作参考范文

分类:学位论文 原创主题:失语之声论文 发表时间: 2024-04-13

失语之声,该文是失语之声方面学术论文怎么写跟失语方面专升本论文范文.

从大理回来,整天面对地板、窗户、窗帘、马桶、书、水泥、灰尘,以及七八张大小不等的抹布.我不讲话,只是默默地面对,生硬地面对,直到把它们抹得锃亮.不讲话,不是因为惧怕,而是因为虚空,从脚趾头到肠子到咽喉到口腔都没有要说的东西.大理只在大理,蝴蝶泉归入了石栏;崇圣寺的三塔也只在崇圣寺,照片什么也带不走.

一个人空空的,像一个绿蝉蜕,劳动着,他的样子像只苦闷的蜘蛛.心有壳,壳如笋还是如龟?还是如贝、如核桃?心满的时候,心柔的时候,话语就是泉,就是溪水,潺潺地流,流成图画,流成图腾.也流成海——洱海.

窗台最高处的灰尘也是话语,混杂着鞭炮燃放后的碎屑和秋天死去蚊虫的尸首.飞翔过的从身体上分离的翅膀,思考过的干枯的头,都只剩下物质的意义.这个世界的每一粒物质——尘埃和虫尸,都是有来头的.尘埃的形成与堆积表达了时间的诉求,同时也体现出时间空无、缓慢的魅力.蚊虫的尸体拉长了时间,提高了遗传与进化的能见度.至于去秋那瞬息或飞翔或停留的美丽,是我们仅能捕捉无法留住的.

后阳台上的茶花和兰的自诉在我去云南的时候已经完成,现在看见的是凋敝.花的话语是颜色与气味,它们没有目的,不为谁——就是将它们移栽到了家中,花为人开、为人香不过是人的自作多情.我越是不想去注意那些瞬间的美,它们越是诱惑我.仔细一想,不是不想,是不敢,颜色、形态和气味构成的美总是很幻觉,轻易就能让我迷失.痛苦(在大多数人的感觉中却是幸福)的是,我们的身体里有一个与幻美通灵的装置,幻美一出现,我们身体里那个东西就蠢蠢欲动.甚至它不只是个东西,而是一套系统.客观上,永恒也是由瞬息构成的,无穷多的瞬息构成了世界的圆满,或者说空无.一个物种延续亿万年,也是由每一个个体生命完成的.植物在风雨中摇摆,在阳光下一动不动,呈现它们不同情境不同际遇的身姿,度过一个个瞬息,度过冬天的寂寞和春天的分娩.动物亦然;动物的情态更为生动,它们的际遇与瞬息也要更为复杂.动物的遗传与进化链,可以说是一口口的呼吸链,一次次的心跳链:一口口呼吸,一次次心跳,延续了亿万年.

宇宙混沌初开,开后亿万年,我们的星球都是缤纷多彩的,就像人类尚未涉足的草原和森林,讲话由万物代言.雷电的讲话高亢快速,稍不注意就引发火灾.水的讲话也分很多种,有涓涓细流的融融情话和叮咚心声,有潺潺江河的日夜叙说——像外婆有说不完的故事,有滔滔洪流的咆哮与呐喊,也有海不便测量的长度与宽度的沉默,也有雪溪如同孩子般的咕哝.

动物的出现展示了这个世界的语言优势,特别是鸟——鸟语的婉转、清脆表明它们是宇宙申最为自由的一族,它们爱美、懂美,会讲恋爱.

什么时候人有了在这个世界的霸权,并享有了话语权?古人还有谦虚的美德,有聆听大自然心境,他们听鸟语,与之交流,古诗里保存了不少这方面的事例.现代之后,人在这颗星球上的霸权绝对化了,话语权也绝对化了,我们先是通过留声机和收音机讲话,后来又有了扩音器,包括高音喇叭和麦克风.我们一度以音高取胜,以音高增加讲话的正确性与覆盖面.今天的网络无所不包,它可以把我们人类的讲话做成光子,普照到每个角落.这些是依靠有声材料传播的,人类的聪明才智还创造了很多靠无声材料传播的讲话——这一类已经从图书发展到了光盘和数字.

仲春时节,鸟一大早在窗外讲它们的话,它们一会儿讽刺我,一会儿叫我的名字,叫我妻女的名字,跟我们套近.我听得懂,它们说它们认得我,认得我女儿,它们问我,窗外的花椒树到哪里去了.天还早,我的窗户遮着厚厚的窗帘,我睡在床上听它们讲话,却不能与它们通灵.它们飞走了,飞走之前不点名地骂了人.

人是很不得了的东西,或者说,人是自以为很不得了的东西.人从会讲话开始讲了多少话,如果可以用口袋装,可以装好多口袋?如果人讲的话可以绕地球排列,可以绕多少圈、盖多少层?

我在大理看见的苍山是沉默的,看见的洱海也是沉默的.苍山的沉默是一排西北——东南走向的巨大语言.不是失效的语言,是苍郁的透着锐利的语言,有轻微的被遮蔽.这语言的恒久是人不可比拟的,南诏国也好,大理国也好,都只是它的一个词.苍山下的洱海则是有着与苍山相同走向的语言,它的材料不再是岩石和植被,而是水,可谓浩渺,有烟波笼罩.因为是水,洱海之语性柔,它是某个白族女子讲话留下的一个版本——也可以是哭过留下的一潭泪.

如果人可以像苍山和洱海一样讲话,该讲什么样的话?我记得的最经典的关于讲话的一句是: “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此话是千百年来普世的处世之道,我父亲在世时颇为精通,并以此逃脱了历次阶级斗争中灵与肉的“洗礼”.这是我父亲一生中不多的值得炫耀的资本.在他的人生经验与感悟中,也算是参透了.他“参透”了,也希望我“参透”,学会“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这样,不说捡便宜,至少可以少麻烦.我却是长了反骨,从生物学讲就是变异,不仅听不进他的忠言,说不来鬼话,而且从一开始就视这讲话之道为粪土. “说人话”是对的,是我讲话的原则,因为我是人. “逢人说人话”也是对的,人不说人话怎么可以?莫非说鸟语或发兽声?“说人话”就是说真话,说心里话. “说鬼话”就是说假话,就是投机和骗人.这里的鬼并非指出没坟场的鬼魂,而是指心怀鬼胎的人.心里怀了鬼胎,自然看不见、看不清万物的真面貌,把黑的看成了白的,说话的人为投合他们的意图,也跟着黑白颠倒.

心怀鬼胎的人往往是些成事的人,成事了自然该坐在台子上,自然有话语权.我不逢鬼说鬼话,除了不接受它的价值观和反美学性,也不接受它的反逻辑性——由此推断,我们也该逢兽说兽话.

我们并非生洁在一个从来都不允许人讲话的国度,有耳熟能详的话可以证明,那就是: “让人讲话天不会塌下来.”不过,这句话经不起深究. “让人讲话天不会塌下来”,显然,它出自台上人的嘴巴,较为完善的理解是,让台下的人讲话天不会塌下来.还有一点,说这句话的人身边一定还坐着另一个人,他的本意是讨好这个不让人讲话的同僚的.他这样一讲,反倒突出了同僚的宽大,至于最终是不是让人讲话了、有没人讲话,并不重要.

我提倡凭性情讲话,讲真话.在一个好的国度,讲真话是不可能获罪的,因为它的法律就建立在真实的基础上,且由若干的真话组成.因为天气很好,飞机从昆明到绵阳一路上都飞得很低,在一个小时二十分钟的航程中,一直都能看见地表.在我眼里,裸露的云贵高原就是一位讲着真话的母亲.她是一位有些沧桑但依旧性感的母亲,红色的肌肤透着多血的气质.她因为讲真话而有些不安,因为她讲的真话太大,都是以河流山川呈现出来的,西边与藏地相接,丛山万壑里流淌、浸染着苗人、彝人的血液.她的真话也是她经血丰富的身体,蜿蜒的红色江河奔腾在她的峡谷中,每一寸肌肤都在出血.她的不安出自女性的机能而非恐惧.

课堂上,老师是不准学生随便讲话的.老师在台子上讲,学生在下面只有听的份儿.大多数老师都不给学生讲话的机会,有的还死爱拖堂.课堂上,只有老师提问的时候,学生才有说话的机会——先举手,被老师点到名的,才有权站起来讲话.这里的所谓讲话,就是回答问题,答案是现存的,都可以在书上或者笔记里找到——最好是记住.不能讲与问题无关的话,稍有离题,老师便会请你“sit down”.

家里也没有讲话的权利,只有做事的份儿(扯猪草、背柴、看驴子、捞柴),背得滚瓜烂熟的就是“俯首甘为孺子牛”.在家里,也只有大人问话的时候,才可以讲话,跟在课堂上一样,只能答问,不能离题,离题就会被呵斥,叫你闭上臭嘴,甚至挨一巴掌.对随便讲话最凶的警告是:“再说,就把X嘴给你撕到耳茬根去!”

大人问的问题实在不是我想回答的.我很想讲一讲自己,讲一讲我们在沟渠里看见的,在大盖头想到的,以及对河那边那栋木房子的板壁上挂的蓑衣的看法,然而我不敢,我只能哆嗦着嘴回答“丰衣足食”的意思.

从学校出来,我们还是无权讲话,不说坐在台子底下,就是平常在饭桌上、马路上也不行.凡搭台子的地方,都是有人讲话的——讲话的人按级别坐在台上,坐在台子正中那个人的讲话最重要:底下的人只有听讲的权利和跟着拍巴掌的权利(一定是跟着,决不能擅自拍,而且一定是跟着台子上的人拍).

饭桌上难免会喝点酒,难免会喝多,喝多了难免会一时冲动胡乱讲话,这时就会有人善意地提醒(警告)你: “莫乱说!”

当学生时爱接鸡下颌子(四川方言:接别人话头,耍贫嘴的意思)的人,长大了喝了酒必爱插话.鹿是狗撵出来的,话是酒撵出来的,喝多了,什么都不顾了,什么也不怕了,就是天王老子的话也不听了,要交心,要讲真话、实话,要谈政治,要碰“高压线”,这种冲动好像一直都在身体里堆积、叠压,被酒精点燃了.

人为什么耍讲话?一个人在不该讲话的场合讲了话,通常会得到这么一句批语:“不说话莫哪个当你是哑巴!”我还得过另外一句: “不说话嘴巴要生蛆?”可见,一个人活在世上,不讲话是至关重要的.

这几年,昏头昏脑跟几个“牛人”同桌吃过几顿饭. “牛人”都是讲的,作家、艺术家,或者是跟作家、艺术家关系不一般的官员,很礼贤下士的,只是“下士”们都太拘束,不敢讲话,只敢唯唯诺诺附和.我很难受,又不便逃跑,无奈之余只有筷子打连枷似的夹菜吃.都在听指示,都在祝酒、敬酒,我脑壳里一片雪白,胃里倒是渐渐踏实.有时在省城,在外省,繁缛礼节太多,感同身受.有一件事被讲成了笑话,十几年间总是被提起——有一年,妹夫一行走岷山中路过,得局长款待,我也被叫去.席间频频举杯,我硬着头皮“被举杯”.席说我就是写文章的阿某某,我又被频频举杯.“被举杯”之后,我便只管吃菜,并不回敬.几天之后,百里之外,我的名字变成了“黑贝木耳”,我变成了“害羞的,不爱讲话的、不懂规矩的”文人.这两年因为写作的关系,与“牛人”同席的机会渐多,“牛人”或为文豪,或官至正厅副部:酒过三巡, “牛人”或妙语连珠或载歌载舞,自己怎么也融入不了,还被误以为清高.“牛人”讲起话来让我羡慕嫉妒恨,无论理性、感性、人性都是诺贝尔级别的,还有那语速、灵感,简直如同开花结果、发芽落叶一样自自然然.

我写东西的时候一定是我想讲话的时候.反之,我没写东西,就是我不想讲话、讲不出话、讲不来话的时候.讲话本来是人的一种生理和心理需要,跟吃东西一样,不是一种权利:讲话变成一种权利是社会造成的,谁说猴子在丛林里嚎叫也是一种权利?谁说马蜂瞅着黄牛的屁股嗡嗡叫也是一种权利?“话语权”这个词的诞生,本身就是人类的耻辱,因为它意味着语言的奴役.写作是一个人最好的讲话方式,它将人,至少将写作者自己提升到了人的身份——很多人还停留在牲畜、奴隶甚至物的身份上.

一个人写作,面对自己,面对虚设的倾听者——他的知己,或者亘古不变的大自然,把心声化作语言,他做的不只是人做的事,也是神做的事——上帝说有光就有光,有水就有水,有女人就有女人,有苹果就有苹果:写作者在一张白纸上或电脑屏幕上写字,一天或几天下来也建造了有光、有水、有女人和苹果的世界.

从四月下旬到五月上旬,我都不讲话.在家里不讲,在外面不讲,在博客和硬盘上也不讲.我失语了.这个欣欣向荣的世界的话语时时刻刻都流淌着,汇成了江河,在电视里,在纸媒,在网络,在茶余饭后,在酒桌上……尤其台子上的讲话以新闻的形式在纸媒和电视上传播,它给了我玩笑般的、又是致命的打击.我晓得,谎言不只是在今天才流通,而是从猿猴学说话那一天就开始了,只是今天的说谎已经由个体或一小撮恶化到权力集团.谎言一出,泾渭分明,可台上的人都装着分不出泾渭.我失语,是先觉察到了语出后的空茫和小溪混入浊流后的可怕.我失语,那些窗玻璃也不讲话,铝材也不讲话,我宁可被它们划伤,流出血.专心地去疼痛.

刚刚开败花的茶树犹若老妻,站在五月的阳光里一言不发.意思都懂,开口不仅多余,且会自伤.一个人默默做家务的若干细节,比如用指甲抠掉瓷砖上不易觉察的陈年蚊血,用小型咖啡勺挖窗户铝槽里的积尘,完全没有要讲话的冲动.我个人的安静已经超出失语,达到了物我两忘.

我讲话的唯一方式就是写作,我听讲话的唯一方式就是读书.讲读都是一个人在一个独立的空间完成的.是独立,不是封闭.这个空间不允许另一个人涉足,甚至不允许另一个人的气味和场进入.另一个人的存在,不可避免地要影响到我的自由,而这个自由是我完成讲话与听讲的先决条件.这个独立的空间可以是一栋房子,也可以是一片青杠林或者一段河岸.作家在不受任何干扰的时候才可能听到良心的独白,才可能摸到人类深伏的脉搏,才可能与大自然通灵.因为写作是一种创造,作品在发表之前都是写作者个人的事.

我想,上帝在创世的时候,身边不可能还坐着另一个同僚.

作家大多是压抑(深层的、精神的)的人、孤独的人,也是不满现状的人,自然也是崇尚美好的人.他在呈现现实现世的畸形、残缺与黑暗的同时,还要创造一个他个人的美丽世界,哪怕那个世界只包含了他的一个情愫,再现了他的一个视角.

一个人在一个时代的讲话(可以是关于思想的,也可以是关于艺术的,还可以是关于自然科学的:可以是诗歌,可以是论著,甚至可以是绘画与装置艺术).未必就能被同时代的人懂得、接受.艺术家的身体里蛰伏着超越时代的道德和审美,它们就像早春积雪下野草的萌芽,终究会带来春天.梵高的绘画是这样,尼采的著作是这样,卡夫卡的小说也是这样……非凡艺术家的讲话,都不单是讲给同时代的人的,他们的声音有时要行走几十年甚至几个世纪才能传达到听者的耳朵,碰触听者的心门:他们的声音往往在穿过乌云和黑夜的时候被擦得雪亮,像是经过冬眠醒来的蛇,可以以颤音的波长永远传播下去.

大理也是这样,它除了用古城墙、老街和塔寺建筑话语,也用苍山、洱海和蝴蝶泉建筑话语.古城墙、老街和塔寺是为我们人在代言,而苍山、洱海和蝴蝶泉则是在为天代言.然而,让我着迷的是大理古城以西、以北的田野,它的广大从洱海一直延至苍山,是一部天人合一的大书.蜀中农人的耕作方式已经现代化了,机械、化肥、农药、转基因改变了农耕的方式与品质:而在大理,还能看见田野中一堆堆的农家肥,还能看见农夫古老的劳作方式与身影,呈现的,还是边缘的土地本身的讲述.我清楚地记得上回在八月坐汽车途经大理,看见稻田和玉米林的感觉,它们在我的身体里搅起的深爱一点不亚于小龙卷掠过的洱海.那样的绿色原野,那样的天空,那样的边缘,足以抚平我灵魂深处的不安.

上课不许讲话,下课我就唱歌.在家里也是这样,背着大人唱歌.讲话有错,唱歌不会错,身体每个部分倏地打开,气流一下子通畅,心瓣像拉动的手风琴开合,传达出被压抑的低音.

长大后也唱歌.在夏日午后空空的木楼上唱歌,竹影晃动,远处稻田里明净而慵懒的光影是可以转眼把我们变老的.秋日的黄香在小镇的芭蕉树下唱歌,水龙头哗哗地淌,手里搓着衣裳,夜色从隔河的山腰漫下来,由淡墨变成浓墨,也有转眼把我们变老的魔力.打着伞走在泥泞里唱歌,盯着从山坳升起的月亮,如同置身于一首婉约的宋词.

唱歌也是一种讲话,山民唱山歌,其率真几近野性.彝、藏、苗人唱歌,讲的都是心里话.藏人骑着马在高海拔的牧场唱歌,她讲的话广大高远,接近天空.

在别人的博客读到丽泽·穆勒的一首诗,叫《赞美外表》,叫我发憨:

我赞美你的皮肤

这甜蜜的外壳

穿梭着你的呼吸

是我所能拥有的唯一

即使你的枝条

在我身体里移动

也不能送来你的灵魂

一具肉体

包含着我们所有的神秘

在我读来,诗人说的正是讲话——两个人的交谈,交谈到身体为止:

词语

也是被擦伤

或者被松动的外表

责任编辑姚娟

上文点评,上文是一篇关于失语方面的相关大学硕士和失语之声本科毕业论文以及相关失语之声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职称论文写作参考文献资料.

参考文献:

1、 跨文化交际中的中国文化失语症现象 周晓晗内容摘要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跨文化交际中出现了“中国文化失语症”现象 当前的跨文化交际过多地强调对西方文化的输入,却忽略了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输出 本文首先描述了跨文化交际.

2、 论高校英语教育中的中国文化失语与 周 川内容摘要高校英语鉴于其在社会发展中的重要性备受社会各界的关注 本文在从语言和文化的关系以及对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培养方面介绍高校英语教育的基础上揭示出高校英语教育中出现中国文化失语问题,尝试性地.

3、 一声眉语,浅浅长长李梦霁 文\李梦霁刘郎的死讯传来时,顾横渡正在画兰,一失手,毁了一幅扇面 她起身丢弃残画,令小丫头寻了新扇,再提笔 姐妹们说刘郎是为她而死的,可她未见心痛,只可惜那幅好画 自此,人人都说,秦淮河畔的顾横波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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