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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方面有关本科论文怎么写 和秘境(散文)类在职开题报告范文

分类:毕业论文 原创主题:散文论文 发表时间: 2024-02-23

秘境(散文),本文是有关散文硕士毕业论文范文跟秘境和散文类在职开题报告范文.

  说不清的事

  最说不清楚的事,是人为什么会死?人在肚子里刚有个人的样子的时候,就有人去庙里烧香拜佛,祈求他能平平安安降临人间,赤脚医生把他迎接到这世上,老人们朝裆部看了一眼,还顾不上高兴,就先给他带上一个长命锁.按理说这长命咋都得百岁吧,活他个一二百岁,就和村口那棵大槐树一样成精了,也就啥都不怕了.可偏偏有人没这个命,半路就夭折了.也有人熬到七八十岁,比如我的奶奶,她就把自己熬成村庄里最老的老人,可是那又咋样,熬过了年岁,没熬住这些子子孙孙,一个个的都离开了,现在就留她一个人守着空旷的四合院,一个人在黑夜和白天煎熬,活着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活着的人都出去了,留下来的人就像奶奶一样熬着,她终有一天会把自己熬进东山的坟地里,那里住着我的见过的和没见过的亲人们,春节、清明我们都会去看他们,这个时候我就特别想闹清楚人为什么会死这件事.坟地里到处是坟,不过上坟有顺序,上香焚表磕头这些程序得先从死得最早的先人开始.我们一个坟一个坟地磕头,年纪长一点的长辈一个坟一个坟给我们做介绍,这是你的哪个太爷爷,这是你的哪个祖奶奶,他们是死于哪一年,因啥而死,死后子嗣如何如何.我们一边敷衍地磕着头,一边认真地听他们讲解,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他们睡在地下,和我们从未谋面,我们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只知道他们是我们的祖先,我们的身上流着他们的血.突然就好奇,为什么年纪长一点的长辈们不给我们描述我们的祖先都干过啥有过什么样的荣誉,而是给我们说他们死于哪一年是因为什么而死的,我们问他们说他们的长辈就是这么介绍祖先的,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就无解了,不过我们记住了这个坟头上的祖先是死于疟疾,这个坟头的祖先无疾而终,而坟前有一棵松树的祖先是中年突然离世的,坟后长着芦苇的则是溺水而亡……我想要闹清楚为什么人会死,在祖先们的坟头上却更迷茫了,我只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死于哪一年,至于他们为什么会死,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第二件说不清楚的事,就是人从哪里来.每个孩子或许都有过这样的好奇,自己从哪来的?关于我的身世,我的家族有两种说法,一种是牛粪里捡的,一种是母鸡孵的.为了求证这两种说法,我提着背篓拿一把铁锹守在村子里的水坝边上,每一头牛都会来这里饮水,上午一趟,下午一趟,我只要守着,就能等到它们抬起尾巴把积攒了一上午或者一天的草料以粪便的形式排泄出来.每次看到有牛抬起尾巴,我就冲上去,可接住的只有牛粪,很多时候还轮不到我接,似乎很多孩子都在求证自己是不是牛粪里捡的这个问题,他们也试图在牛粪里再捡一个自己,可是谁也没有捡到过,最大的收获是替家里捡了一堆又一堆的牛粪.我还干过蹲在草垛里观察母鸡孵蛋的事,最开始我躲得远远的,鸡看不见我,我能看见鸡,我直勾勾盯着一只慵懒的母鸡,它端坐在草垛上,像个弥勒佛一样,我想着它一定能渡出一窝我们一样的小鸡,可是大半天过去了,它却一点都不认真,不是跑出去抓虫子,就是咕咕咕瞎嘀咕,鬼知道它是在念经还是在祈祷,反正没个孵蛋的样子.我就这么守着,以至于奶奶喊我吃饭我也不理会,家里人觉得我魔怔了,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盯着鸡屁股看的.捡牛粪看母鸡孵蛋都没有解开我的谜团,后来目睹爷爷替牛接生和杀鸡的过程我才知道,牛肚子里只能怀小牛,鸡肚子里也只有鸡蛋,不可能有我这样的小孩,我是从牛粪里捡的和鸡孵出来的这两个草率的答案被我轻易推翻.我从哪里来又成为一个新问题.其实大人们也纠结这事,如果问他们,他们也无非编出牛粪里捡的或者鸡圈里拾的这些一点都不浪漫的说法,还不如说自己是苜蓿地里长出来的或者是葵花地里蹦出来的有趣,你看无所不能的孙悟空就是石头堆里翻一个跟头横空出世的,他的出生多么富有传奇色彩.大人们也被这个问题纠缠,他们的父辈用同样的故事骗他们,读点书的都说我们是从山西大槐树下来的,我就想了,那么多人都来自于大槐树下,哪那棵槐树该有多大啊?它的根岂不是遍布整个中国?哎,谁又知道呢.

  第三个说不清楚的问题是,我们要到哪里去.这个问题是当下最迫切需要解决的,你看,村庄像个大海绵,到了腊月把水一样在外面漂泊的人吸回来,村庄变得充盈、热闹,有了村庄该有的样子.而春节一过,背着大包小包的人,又一个个退潮似地离开了村庄,他们走得比从上山刮下来的风都着急,比从高处流过来的水都着急,似乎慢一步就赶不上趟一样.那些来接他们的火车和汽车也着急,塞满人就启动,来不及问他们去哪里也来不及挥手告别,它们就一股青烟留给你不见了踪迹.我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可是我已经混在他们中间,背靠村庄,把噙在眼眶里的眼泪憋回去,迎着风走了.我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也不知道我能去哪里,只知道我一定要走,一定要在春节的鞭炮声中走,这样多有仪式感,就像易水河边的荆轲,一去不复返.可是这么多年,我走过了那么多路,有些是用脚走的,有些是坐在车上走的,有些是坐在船上走的,有些是坐在飞机上走的,路很多也很漫长,我就这么走着走着,可是老觉得走过的那些路没有村庄里的土路舒服.在村庄里,每条路都有明确的指向,通往坟地的路宽敞开阔,这是朝圣的路,必须宽阔,因为路上要走好多人,好多人要走好长时间;去麦地的路笔直坚硬,这是伺候土地获得口粮的路,毛驴要走,牛要走,人要走,架子车要走,不能弯路太多,这跟村里人的性子一样,耿直不拐弯;去外面的路绕着村庄转一圈,每转一圈你都能看一眼村庄,似乎再问你,确定要离开?如果你后悔,这时候可以掉头回.可是我后悔也没办法了,回不去了,只能走,走坚硬的柏油路,走深不可测的水路,走虚无缥缈的空中之路,似乎只有走才能让我安心,可是走了这么多年我还是不知道我要去哪里?

  有一年,村里突然来了长长的车队,我们这些没见过啥世面的,趴在墙上看热闹.车上扎着黑色和白色的花,所有人表情肃穆,从车上下来的棺材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红光.后来才知道,这是一个走出去又回来的人,他走了一辈子,最后以这种方式回来了,接下来的日子,他再也不用走了,种子一样种在自己出发的地方,用一个小小的坟堆告诉所有人,这个人来过,走过.他来不及告诉任何人,这些年他都去过哪里,但是他用回来解决了我的一个困惑,那就是走再远,走再久,也必定要回来.

  我每年也回来几次,而回来最大的事情就是上坟,去坟地里给祖先们磕头,程序每一年都一样,但是上坟的人每一年都有变化,给我介绍祖先的年长的长辈们,慢慢退出了上坟的队伍,他们有一部分已经躺在坟地里,接受我们的祭拜,有一部分可能出于睹物伤心的考虑,让儿孙代替.儿孙们自然越来越多,去年还只有两三个,今年就一大群跟在身后,他们个个表情严肃,像在做一件特别神圣的大事一样,他们学着我们的样子作揖磕头,听年纪长一些的长辈讲坟地里埋的都是谁.看着他们的样子,我眼前就出现我小时候上坟的样子,和他们一模一样,和所有人一模一样,面对着黄土之下的祖先,三叩首,再叩首,然后起身留一地坟堆在旷野里.这个时候似乎该明白了,人是从哪里来的,为何会死,死了又到哪里去.原来我们都是来自祖先的,完成祖先留给我们的任务,像祖先一样死去,然后静静地看着我们留在世间的后辈繁衍生息,这样一个完整的轮回就在大地上一圈一圈转着.

  外面的事物

  在我看来,每座村庄,都是一个独立的王国,虽然有一条或者几条通向其他村庄的路,可是村庄与村庄之间,最明确的还是界限,把每一个人挡在自己的土地上.你看,两座村庄之间立一座碑,走路的人远远一看,就知道那是别人的地方,自己只是别人的村庄外面的事物.

  确实,在我看来,只要是我的村庄之外的所有事物,都可以被称作是外面的事物.接下来就用母猪举例子阐释下我的这个观点吧:我们村的母猪,到了吃饱肚子还一个劲拱门的时候,就会有人用绳子捆了猪脖子,大清早赶出村庄.这个过程可不能让人碰见,谁都知道,牵着猪出庄子,不是卖就是去接种,卖这个字会走漏风声,别人一看你拽着一头猪去卖,就知道你最近的日子又过得不如意了,而接种这个词又是不方便说出口的,因此,让猪出庄在村里人看来,总不是啥好事.对于这事,我有自己的独特看法,如果说卖猪的话,那么猪就成了外面的事物,而要是接种,那就是把外面的事物变成了村里的事物.你想,把一头猪拽到集市上,别人给你一把钞票转身猪就是人家的了,这头猪从此不再吃这村里的剩饭和糠,也不再拱这村里的土和栅栏,它会很快忘记这村里的味道和人说话的口音,自然它的肉有不再被这村里的人煎炸煮炖,它最终变成了外面的事物,这完全可以视作村庄里一起失败的丧权辱国式的外交事件.而如果是借种的话,故事就变得曲折而又美好起来,这时候外面的事物就是一头种猪,这强壮而又臃肿的在四里八乡都有子嗣的种猪,躺在圈里,等着母猪从八方赶来,有一种接受临国朝圣的国王般的气势,这些母猪除了自己,什么礼物也不带,还要从种猪那里拿走点东西,一旦朝圣完成,很快就会有一窝属于自己村庄的猪仔出生,这可是占了大便宜的,因此母猪和赶猪的人走在回村庄的路上,就像胜利者走在自己占领的土地上一样.

  走在路上的,还有一场从上庄刮过来的风,你肯定会问,我咋知道是从上庄刮过来的风,而不是下庄或者中庄里刮来的,那你在做饭的时候到上庄转一圈就知道了,上庄里的人喜欢打土地的注意,除了种一些五谷杂粮之外,他们还想办法从外面弄来一些蔬菜种子,于是村庄里就有葱姜蒜啥的,这是别的村庄所没有的,上庄人为了和其他村庄给的人区别开来,他们做饭就喜欢放葱啊蒜啊的,你闻闻他们的村庄,一股子葱味蒜味,这风里的味道就是上庄的味道.对我们来说,这味道也是外面的事物,未经我们的允许,也不需要经过我们的允许,它就吹进了我们的村庄,有多心的少年,蹲在村口,闻这风里的味道,似乎能闻出来一个黄花大闺女一样.还真是,一进腊月,就有上庄的黄花大闺女被吧嗒吧嗒的拖拉机拉进了村庄,这是一次比猪接种更具有历史价值的联姻,上庄的风吹过我们村后继续向别的村庄吹了,而上庄的女孩子被拉进我们村以后,就成了我们村的人了,我们村的土地上早早就给她预留下一块坟地.外面的事物变成了村里的事物,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整个村庄,热闹了三天,风里都是油炒大葱的味道,从此我们村也开始种大葱大蒜,上庄和我们村里的味道,开始不分彼此.

  其实,不分彼此的还有一条贯穿上庄、中庄、下庄和我们村的河,它从更远的地方流下来,裹挟着两岸的泥沙和杂物,一路向西,上庄的人根据自己的性格,在河流之上修了一座木桥,想着这样就把河流霸占了;中庄的人借助地势用土筑起坝来,这样就可以留住河流.下庄的人整天守在河边,用水桶一桶一桶往水窖和大地里转移.他们以为用这样的方式就能让河流成为自己村庄里的事物,可是河流从来不这么想,它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把自己当成是某个村庄的,它们一直把自己定义成外面的事物,这样就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毫无牵挂.

  这就像一些走出村庄的人,他们一个个走了,到不同的地方落脚,收起方言,挺起佝偻的腰身,混在人群里,尽量装扮得跟本地人一样,似乎这样就可以提起出生的村庄时自豪地说自己是外面的事物,似乎这样就可以把自己和村庄区别开来,可到头来,外面的事物还是外面的事物,而他们既没有变成外面的事物,也没办法回到村庄本分地做村庄里的事物,就像上庄人修在河流上的桥一样,直勾勾地悬在半空中,眼睁睁看着时光之水哗哗哗地流走.

  看不见的东西

  在村庄里,有很多东西是肉眼看不见但他们却确定无疑地存在着,比如神灵.

  我们从来没见过一个神仙,但是毫不质疑他们的存在.从还没出生的时候,我们已经接受祂们的护佑了,不信你到村西头的山庙里看看,说不定就能找到写着你父辈名字的锦旗,上面写着:菩萨保佑,全家安康,落款的时间一定比你出生的时间还要早,有些早十个月,有些早一年,有些早好几年,简而言之一句话,菩萨在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关注和照顾你了.

  原本,我并不清楚山神庙为何建在村子的西头,并且离住着人的地方至少有三里地,后来站在山神庙对面的山上才发现,这座建在半山腰上的山神庙,竟然是村里的制高点,站在那里就能看清楚整个村庄.看来人们在修建山神庙之前煞费苦心啊,把神仙安置在制高点,他们就能时时刻刻保佑村庄,而村庄里的人一抬头就能看到山神庙,不管他们灵不灵,至少心里是踏实的.

  《礼记·祭法》里说:“山林川谷丘陵,能出云,为风雨,见怪物,皆曰神.”照这个逻辑说,山神庙里的排位应该里三层外三层.村庄里的人才不管那么多,他们只求平安、财富和繁衍,因此,山神庙里供奉的神灵也就根据他们的生活所需安置,黄泥巴台子上,三块板子上画着三个表情不一的神仙,左边的菩萨站在莲花上,怀里抱着婴儿,他掌管生育;右边的财神,一手拿如意一手拿元宝,他目视前方,从不看脚下跪拜的人们;土地爷坐在正中间,一手指向大地,一手托捏一个瓶子,我不知道瓶子里装着保佑五谷丰登的雨露还是驱除病魔的药剂,只知道他的木牌子要大一些,毕竟掌管着大地上的万物,身后还得有几个伺候丫鬟.

  我们去山神庙上香,先给中间的土地爷三炷香,再给左边的送子观音三炷香,最后给右边的财神爷三炷香,随后跪拜,焚表叩首.小时候去庙里,大人让跪就跪,让磕头就磕头,连抬头看看神牌都不敢,更不用说背地里琢磨点啥.后来知道山林川谷丘陵里能出云为风雨见怪物的都是神,才放心下来,再去山神庙烧香,就坦然地目视诸神,突然就想着,这山林川谷丘陵里能出云为风雨见怪物的神里,是不是也包括我的那些曾经生活在村庄里后来死去的人们,他们死后一定也变成了神灵,并且时不时以自己的方式回到村庄.

  神在山神庙里至少还有个画像,死去的人除了在家里挂张照片,在坟地里隆起来一个土堆外,再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他们是否回来过,又以什么样的方式回来,我们都不得而知.后来,是三婶提供的线索解开了我心里的谜团——

  一个凌晨,村子里的一群留守女人一起晨跑,一开始大家有说有笑,像一群散学了的小学生,跑着跑着人群就安静了,天阴沉沉的,似乎有雾从四面八方弥漫过来,把她们包裹在中间,谁也看不见谁.村子的清晨本来就雾多,女人们最初没把突然的天气变化当回事,后来发现有一个胆小体弱的女人似乎有些不对劲,走路的样子像个男人,连说话的腔调也像.对,就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大家都认识,他去年才病重离开村庄的,明明已经死了,为何突然在一个女人身上出现?没有人想这么多,一群女人已经被吓得僵在雾里了,体弱的女人继续说着明显不是自己说的话,应该是那个死了的男人在说,有胆子大且从小和这男人一起长大的女人上前问,你个死鬼不好好在地下睡着,捣乱啥呢?体弱的女人回话,我家娃娃她妈把门一锁进城去了我一个人饿死了,大家更怕了,四散而逃,有人还尿了裤子,胆子大的女人一把拽住柔弱女人说你赶紧回你应该回的地方,我给你家娃娃妈说给你送饭.顷刻,柔弱女人变成自己的样子,脸上全是汗.后来众人问她,是不是鬼上身,她不言语,做了亏心事一样,再不出门.

  这是春节回家三婶讲给我的事,她担心我不信,一直说是自己亲身经历的真事,其实我也没当假话听,我一直觉得死去的人是会回到村庄的,只不过我们看不见而已.他们一定是跟在上坟的人身后回来的,或者是飘荡在半空中看到认识的人就像风一样钻进他们的身体,或者混在风里,先吹到村庄,再落到自家的院落里,静静地看着留在尘世的人们.

  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人说得清楚,送子观音到底有没有把孩子送到某个向他祈求的家庭,我们赚到的每一笔钱是不是财神爷的有意安排,一整年的风调雨顺到底有多少是土地爷的功劳,而那些死去的人是否真的回来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腊月一到,大家照样去山神庙里烧香,以求来年平安;上坟的时候,大家照样像怀里揣着请柬,一一发给祖先们,他们深信死去的人们一定还和大家在一起,不管看得见看不见.这唯心的朴素的贴着大地的生活方式,像秘境一样神秘悠长,也正是有了他们的存在,这平淡的乡村生活,才散发出神性的光芒.

本文评论,这篇文章为适合不知如何写秘境和散文方面的散文专业大学硕士和本科毕业论文以及关于散文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相关职称论文写作参考文献资料.

参考文献:

1、 倾空一生积蓄(散文) 1上大学的第一个暑假,夏天有些闷热,我去打密河大桥工地打工前,父亲就请人在家做棺材了 做棺材的木料是前些年我刚进县城读高中时就备下的,不到六十的父亲似乎早就期待着这一天了 凑了一笔钱把我送进大学后,他.

2、 从黑石关到砖砦(散文) 作者简介鲁枢元,生于河南开封,毕业于河南大学中文系 苏州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苏州大学生态批评研究中心主任,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论著创作心理研究超越语言……在学界引起强.

3、 梦回萧关(散文) 初冬周末的一个下午,几位朋友相邀去瓦亭古城,一呼即成 驾车从固原市区出发,一路顺清水河谷向南,经二十里铺,翻越开城梁,进入泾河流域 沿河绕过青石嘴,只见河谷逐渐变窄,山势渐次陡峭险峻,此地名曰牛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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