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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论文范文 原创主题:台湾论文 发表时间: 2024-03-17

台湾士人和清代台湾地方志之修撰,本文是关于台湾相关在职研究生论文范文与地方志和台湾地方志和士人有关在职研究生论文范文.

台湾士人与清代台湾地方志之修撰

杨齐福 吴敏霞

(浙江工商大学 人文与传播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

摘 要:众所周知,清代台湾方志数量众多,且特色鲜明,影响深远.而清代台湾科举考试造就了大批士人.他们不仅保存地方文献,而且积极推动并亲身参与台湾地方志的编修,同时还创新台湾地方志的修撰体例,从而使得清代台湾地方志在中国地方志中独占一席之地.

关键词:清代;台湾士人;台湾地方志;编修;影响

中图分类号:K24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7110(2018)03-0101-05

康熙二十二年(1683)清廷统一台湾后便举行科举考试,其中童试在台湾举行,乡试在福州举行,会试则在京城举行,清代台湾产生了33名进士、305名举人和成千上万名生员.这些人构成了清代台湾士人群体的骨干.

地方志是地方的百科全书,不但包含历史地理,而且还涉及风俗习惯与诗文掌故等.清初“台湾草昧初开,无文献之征” [1](P82).因此,台湾地方官立即着手编修地方志,一批水平高、质量好的方志纷纷问世,如《台湾府志》 《诸罗县志》《凤山县志》 《台湾县志》 等.学者认为“虽然台湾地处边陲,但台湾在文化上并不多落后,有些成就以后凌驾闽南各府之势,甚至比全国泰半的府要强得多,譬如在地方志编修方面.”[2](P21)清代台湾地方志数量众多,种类繁多,可与内地相匹敌.清代台湾士人群体在台湾地方志编修过程中扮演何种角色?发挥什么作用?产生怎样影响?这一切皆有必要值得深入探究.

地方志既是前人留给后人的文化瑰宝,也是地方官员治理地方的佐治手段,因而颇为地方官员所重视.

清代台湾地方官对地方志的价值有着深刻的认识.如诸罗知县季麒光指出:“志书之作,所以纪风土、山川、人民、物类以备考证也.故在国为史,在郡邑为志;史举其纲,志详其目;史则纪事以文,志则行文以事.疆域由此而定焉,形胜由此而明焉,高卑燥湿肥脊刚柔由此而辩焉,民情之聚散忧乐由此而周知焉,物力之丰啬盈亏由此而调剂焉,政令教化之从违得失由此而准焉,人才之盛衰、风俗之臧否由此而劝惩焉,是郡邑之不可无志,犹国之不可无史.史者权也,志则物之有轻重而受其衡者也;史者度也,志则物之有长短而受其准者也.故史废则无文,志废则无事,历代以来所务重焉.”[1](P83-84)他通过方志与国史的详细比较,突出其“衡”与“准”之独特效用,强调“郡邑之不可无志,犹国之不可无史”,指出“广见闻而资考证者,莫重于郡邑之志.” [1](P81)澎湖通判蒋镛认为“志书之作,原为显微阐幽、信今传后,必有裨于地方风化,以待輶轩之采.”[3](P7)他充分阐发方志的功能为“显微阐幽、信今传后”,进而凸显方志的价值为“有裨于地方风化,以待輶轩之采”.于是,他们时常参阅地方志来理政.如凤山知县宋永清在任时,“簿书之暇,索志披阅;见夫封域有书、秩官有书、武备赋役有书、风土人物有书,规模次第,了如指掌.”[4](P5)他们还对地方志编撰各抒己见.如巡台御史金溶指出,“史则善恶俱载,褒贬予夺,字字霜严;志则稽古证今,忠孝节义,千秋永鉴”[5](P6),突出写史与修志之迥异.巡台御史立柱则强调“非博采广闻、熟悉者久,不敢志,亦不能志”[5](P1).嘉义县学教谕谢金銮认为“志书之作,如记述事实则必宗史、汉,议论则必仿韩、欧,纪山水则必律诸禹贡、水经,书物产则必铅诸尔雅传疏;至于杂采论述,则间取乎说部之体”[6](P12).

因为台湾“地方新入版图,以往并无方志,所以修志便为当时地方官视为最迫切的工作.”[7](P634)康熙二十三年(1684)台湾知府蒋毓英纂修《台湾府志》,“以事为质,以文为辅,包括琐碎,挈提要领,本史法而为志,诚良志矣.”[1](P83)因台地政权初设,规制未备,该志内容比较简单.康熙三十三年(1694)台厦道高拱乾编修《台湾府志》 ,内容更丰富,条目更完善,“分野画疆,辨若指掌;文事武备,灿焉毕具.既详于政治、风俗、奢俭、缓急之故,复究于形势、阨塞、封疆、壶柝之计;而且田赋、坟垆、龟鱼、筱簜以及山薮、川浸、男女、畜扰,罔有或遗.”[8](P6)他在自序中交代了修志的背景,“夫有疆土,必有风俗;有制度,必有沿革.海外兵燹之余,人心甫定、耳目未开,不为搜罗废坠、纂辑典故,使天下观者如身履其地而习其俗,无以彰圣天子一德同风之盛、广久道化成之治,则亦守土者之过也.……矧台疆初辟,百度草创,遗编故老湮没无闻;即欲成书而无征不信,又孰从而志之?”因此,他在政事之余,“与父老子弟咨询采揽;凡山川之险易、水土之美恶、物产之有无、风气之同异、习俗之淳薄,远自生番殊俗,下及闾阎纤悉,每闻见有得,辄心识而手编之.……纲举目张,巨细必载,有功必录,有美必书,公诸众心,以观厥成.”他还直言其编志之目的在于“倘圣天子輶轩下采,询及海隅,斯志遂得入奏以附大一统之末,为三代以来未有之盛事.”[8](P7-8)台湾知府周元文称赞高拱乾编修《台湾府志》,“凡山川、形势、风土、人物、户口之所登、田赋之所入,大而官常建置,细而草木昆虫,与夫灾祥节义、骚人逸士之类,靡不毕集” [4](P3).因历年久远,台湾“利弊之兴革、禄秩之升迁、庙学之兴建、多士之蔚起,与夫土田之垦辟几何、生齿之繁殖几何”渐渐模糊,倘若台湾地方志“不为蒐辑而增修之,致令前有可传、后无可征,一切盛衰得失之故、兴废沿革之由,尽湮没而莫稽”[4](P5-6).为此,康熙五十一年(1712)台湾知府周元文重修《台湾府志》,其条目大都沿袭高拱乾修的《台湾府志》,其内容仅为增补“高志”修后之事,因此有重修之名而无重修之实.他在序言中阐述其重修台湾府志的原因,“垂十七年矣,慨未有增而辑之者,……是用忘其固陋,修而辑之.其中或因于昔、或创自今,有者仍之、阙者补之.”[4](P3)雍正、乾隆年间台湾行政区划不断完善,文化教育发展迅速,而“台湾旧有郡志,其中建置、沿革、人物、风土,一时草创,未能详备;而忠孝、节烈、文人、奇士,又或传闻之未真.”[9](P5)乾隆三年(1738)台湾道尹士俍编纂《台湾志略》,因私人修志,仅就其“所见所闻,聊缀数言”,故较为简略.[10](P2)因“旧志规模虽具,详略弗称”,乾隆五年(1740)刘良璧重修《台湾府志》,“芜者芟之、阙者补之”[9](P7),“沿革损益,文简而事备;风土人物,焕然一新.”[9](P5)乾隆二十五年(1760)余文仪深感以前所修府志“所见异词、所闻异词、所传闻又异词”,乃“集新旧志而增损之”[11](P3),续作《台湾府志》,“备兰台之储、輶轩之采,且使守兹土者有所奉以咨览” [11](P5).

虽然清廷收复台湾后立即设府立县,但首批县志直到康熙末年才出现,主要有陈梦林纂修的《诸罗县志》、陈文达纂修的《凤山县志》和《台湾县志》.康熙五十五年(1716)陈梦林纂修的《诸罗县志》为台湾县志中图例最完备、语言最精练、史料最丰富的志书,成为台湾县志的“模范志书”.?[12]史载“台郡之有邑志,创始于诸罗令周宣子;其时主纂者,则漳浦陈少林也.二公学问经济,冠绝一时;其所作志书,朴实老当.所诸罗为初辟弇陋之地,故每事必示以原本;至其议论,则长才远识,情见乎辞.”[6](P11)雍正元年彰化设县后,“草昧既开,文明渐启”,“以煌煌大邑,前未经名人之游览,后未闻学士之品题,百余年来,无有为之撰述而编辑之者;欲征文无文之可征,欲考献无献之可考”,况且“台郡四县,台邑有志,凤邑有志,嘉邑虽无志,然从前诸罗旧志犹有存者,亦尚可考;独彰邑缺如,岂不亦海外巨区一大遗憾乎”,知县周玺遂在当地士人的协助下纂遂修《彰化县志》,“广搜博采,远引旁嵇” [13] (P3),“凡有裨于政治者则书之,有关于风化者则书之,有以资他日之掌故者则书之.”[13](P1)

然而这些县志“于古无稽、于今未备”,随着“时移物换,踵事增华,因革损益,日异月新”[5](P5?-?6),重修县志大势所趋.乾隆十七年(1752)鲁鼎梅以“經制之源委、閭閻之利弊、地勢之扼險設要、民俗之厚薄淳漓,雖耳濡而目染之,而撮其要不能記其詳,舉其大而或遺其細”为由重修《台湾县志》.?[5](P13)嘉庆十四年谢金銮、郑兼才“以旧志简略,久未续修为憾”,又重修《台湾县志》,较鲁修县志“增辑过半,美备有加”[6](P7).乾隆二十九年(1737)王瑛曾重修《凤山县志》,“体例精严、叙次简核”[14](P1).噶玛兰厅“开辟未久,文献无征”,咸丰二年(1852)陈淑均修《噶玛兰厅志》,“从此可以周知生齿之登耗、财用之繁殖、赋役之重轻、人物风会之盛衰以及天文星野灾祥之异、地利险要扼塞之防、历来政教文章之治;上以验朝廷休养生息之隆,下可为闾阎风俗之助.是固司牧者之考镜,而亦史家文士之鸿裁也.”[15](P5)鹿港同知陈盛韶称“此书之作,尤综核名实,纲举目张,可谓精矣.”[15]?(P3)淡水厅始建于雍正元年(1723),但“厅志向无成书.”道光年间郑用锡撰修《淡水厅志》初稿四卷,同治六年(1867)淡水厅同知严金清聘请林豪编修《淡水厅志》续志稿十四卷,“皆大路椎轮,未及刊刻”[16](P9).同治八年(1868)陈培桂修《淡水厅志》,“事求其实,政不厌详;浮文缛节,概从芟薙”[16](P5).但林豪指责陈培桂修《淡水厅志》“或前后易置、或改换门目、或增损字句,究不能出原稿范围;而又有心立异,遂使颠倒错乱,以讹传讹,不类不伦,自相枘凿”[16] (P464).雍正五年(1727)澎湖设厅,“一切土俗、民风、山海、物产、学校、吏治,皆缺略未有成书”[3](P3).乾隆二十四年(1759)胡建伟编《澎湖纪略》,“分十二纪;一事之微,详载原委,不屑其词之委琐繁重者,以澎地初辟,书籍无闻,藉为士民教也.”[3](P1)道光九年(1829)蒋镛纂《澎湖续编》,“俾海山之盛、井里之美、民俗之醇、物产之异,披阅一过,了然于指掌之间” [3](P3).光绪十八年(1892)林豪修《澎湖厅志》,“阙者补之、冗者删之”[17](P3).光绪十八年(1892)屠继善编《恒春县志》,“可以知一邑之规模,可以备百世之考核”[18](P6).光绪十九年(1893)沈茂荫修《苗栗县志》,“惜书成而中日战争爆发,遂不及付梨枣”[19]?(P1).

此外,光绪年间台湾建省后,设局修志,编采访册,《台湾采访册》《凤山县采访册》《云林县采访册》《新竹县采访册》《台东州采访册》《嘉义管内采访册》等纷纷问世.

综观清代台湾地方志,数量众多;种类繁多,府志、县志、采访册;重修频繁,官私修兼有.学者尹章义认为台湾地方志的编纂在某种意义上说已达到浪费的地步,但是若以梁启超衡量方志的标准来看,则台湾方志无不精美.[2](P21)台湾地方官热衷于编修地方志的动机,“在情趣上,是新奇于海外一隅特殊的风土物产;在政治考虑上,则是急于收录台湾人事活动等,以收速速娴悉之效”[20],如恒春初设县时,“典籍无征,缙绅罔考”,地方士绅认为“县志即国史也.国无大小,不可无史;县无繁简,不可无志”,遂急忙修志.[18](P6)台湾学者陈汉光认为,“是时治台各官,施政及各项参考,苦无志书;而台地的‘异方’‘殊物’也引起了不少的好奇推动力”,因此公私修志相继而起.[21]

清代台湾各地方志编修大多由官员发起,但台地科举人士在修撰过程中积极承担具体事务.“郡邑之有志,比国之有史.非优于职守之贤有司无暇议及、非留心掌故兼才学识三长者不能篡修之任”[16](P419).方豪曾指出,“在台湾早期的几部方志中担任实际工作的人,几乎全部是本地人,并且是当时在本地最优秀的人士.”这是“由于当地人不能在当地做官的限制,……因为他们或迁台已久,或在台出生,地方情形较为熟悉,所以最重要、最切实的工作,很自然落在他们身上.”[7](P622)

台湾士人积极倡修地方志并为之作准备.如举人王璋在“台湾初启,府志未修”时,“豫求文献藏诸家”,“台湾文献之存,璋有功焉.”[22](P508)贡生王喜“尝自撰台湾志,勤于搜集”,高拱乾编修的《台湾府志》“据以为蓝本”[5](378).台湾回归后,“或增设厅县,以壮金汤;或加添汛防,用资保障;或官秩科目之殊轨,或山川风物之异观;或文治武功,堪铭彝鼎;或含贞履素,应列青编.轶事既已日多,郡志于焉久阙. 盖自康熙丙子之岁至乾隆庚申之年,梨枣堙沉,简编殊失,已四十余年矣.此日不为重修,将来奚由考据?”“职方有掌舆图,纤悉匪遗;列国有书风土,异同可考.故信今以传后,郡邑之纪载必详;而乘时有增修,文献之搜罗宜备.”[9](P19)乾隆五年(1740)台湾举人陈邦杰、石国球、陈辉、贡生黄名臣、施士安、杨清时、监生陈天栋、王绍堂、陈廷魁、生员范学洙、方达圣、黄得文、吴金等人上书台湾道刘良壁要求重修台湾府志,他们还表示愿意捐献资金作为“校雠工费”[9](P19-20).

此外,台湾士人还积极参修地方志.康熙三十三年(1694)高拱乾纂修《台湾府志》,举人王璋、贡生王弼、陈逸、黄巍、马廷对、监生冯士皝、生员张佺、陈文达、郑萼达、金继美、张绍茂、柯廷对、张倦客、卢贤、洪成度等人担任分订工作.[8](P13)康熙五十一年(1712)周元文重修《台湾府志》,贡生张缵绪、郭必捷、陈文达、林中桂、生员李钦文、张云抗、卢芳型、蔡梦弼、金继美、刘荣、石钟英、洪成度等承担分订工作.[4](P7)康熙五十六年(1717)周钟瑄主修《诸罗县志》,生员李钦文参与编纂,贡生林中桂参与编次.[23](P11)康熙五十八年(1719)李丕煜主修《凤山县志》,贡生陈文达、生员李钦文、生员陈慧参与编纂,贡生陈逸参与编次.[24](P13)康熙五十九年(1720)王礼主修《台湾县志》,貢生陳文达、林中桂、生員李欽文、張士箱参与编纂.?[25](P13)乾隆五年(1740)刘良璧重修《台湾府志》,“择绅士中有齿德而能文者掌其事;旁搜远采,校订分修”,举人陈辉、陈邦杰、恩贡张从政、拔贡黄佺、岁贡范学洙任各卷分辑,贡生施士安、生员翁昌龄则任监刻.[9](P23)乾隆十七年(1752)鲁鼎梅重修《台湾县志》,举人陈辉、廪生方达圣、生员卢九围任编纂,岁贡生郭朝宗、拔贡生蔡开春、岁贡生金鸣凤、生员龚帝臣、监生方达义任分辑,生员侯世辉任分理.[5]?(P15)乾隆二十五年(1760)台湾知府余文仪续修《台湾府志》,生员张源仪任校对.[11](P7)乾隆二十八年(1763)台湾道余文仪重修《凤山县志》时,举人卓肇昌任参阅,贡生柯廷第、生员林梦麟、生员张源义任校对.[11](P11)嘉庆十二年(1807)薛志亮续修《台湾县志》,举人洪禧、潘振甲、郭绍芳、贡生黄汝济、韩必昌任分纂,其中李思敏之传为潘振甲所撰,奇宠格、万钟杰、朱景英和刘应罴之传为洪禧所撰,穆和蔺之传为洪禧与郭绍芳合撰,张钰和庄敬夫之传皆由洪禧所记录.[26] (P9)道光十年(1830)陈淑均修《噶玛兰厅志》,举人黄缵绪、贡生黄学海、生员张四维、廪生蒋常昭、廪生李际春、生员林瑞圭、廪生朱长城、生员黄肇昂任汇校,贡生卢永昌、林逢春、监生潘廷勋、杨德昭、蔡长青任采访,举人李春华、林维让、贡生黄锵、潘永清任续校,监生林瑞远、卢本立、林国翰、林华簪任检案,生员李祺生任续辑.[15](P15-16)道光年间周玺主持《彰化县志》编修,举人林廷璋、贡生廖春波、曾拔萃、戴天定、赖占梅、纪梦熊、杨廷琛、监生洪对扬、曾廷纪、廪生杨占鳌、陈仁世、增生杨奎、生员李凤翔、张襄、庄日跻等参与修纂.[13](P27)同治九年(1870)陈培桂修《淡水厅志》,“事求其实,政不厌详;浮文缛节,概从芟薙.”[16](P5)举人吴子光、陈霞林、苏衮荣、李腾芳、廪生陈经、黄中理、生员苏章荣、陈鸶升、傅以扬、潘永清、监生高廷琛皆在厅志编修中担任采访.[16](P7)光绪十八年(1892)沈茂荫修《苗栗县志》时,举人谢锡光、谢维岳任采访;林豪修《澎湖厅志》时,举人郭鄂翔、增广生陈维新、廪生薛元英、生员徐癸山任采访总校,廪生陈雁标、许芬、洪朝阳、生员洪捷元等任采访分校.[27] (P127)台湾建省后,台北知府陈文騄等提议纂修《台湾通志》,光绪十九年(1893)获准后乃设通志总局,举人陈日翔被聘为修志委员.光绪二十年(1894)举人许南英受聘入“台湾通志局”下辖的“台南采访局”,凡台南府属的沿革、风物大多经他汇纂而成.[22](P518)尔后,举人蔡国琳纂修《安平县采访册》,此前还曾受命纂修《台南府志》;廪生卢德嘉、进士杨士芳、举人李望洋、贡生李绍宗、生员张镜光、张清源等纂修《宜兰县采访册》;生员王廷楷主修《埔里社厅采访册》;生员汪金明主修《恒春县采访册》;举人陈日翔、卢德祥、生员周熙清、王春华等纂修《凤山县采访册》,“记载赅备”而被人称之为善本.”[27](P291)

“台志之要,在明因革,著治乱.”[28](P85)因此,“志书之作,所以纪其地之山川、人物,使后人有藉以考稽;既非以耀词华、夸藻丽,而又恶夫庸陋肤浅、泛填习套,于真迹无所征实、于要义*无所发明,未可信今而传后.”[6](P11)这对台湾地方志编修人员提出了较高的要求.陈培桂在编修《淡水厅志》时曾强调修志者“非才学识兼长与其人心术品行粹然无倾险侧媚之习者,不足以膺厥任”.[30](P116)

台湾士人参与方志的编修不仅提高了台湾地方志的质量,而且也使台湾地方志的特色更鲜明.如淡水厅向无专志,郑用锡“集弟友纂稿藏为后法,俾典章文物昭昭可考,为功独伟.”[29](P87)郑用锡在撰修《淡水厅志稿》时,“敢不其难其慎,小心搜访.第一人之精神有限,自乾隆二十九年之前,或仍府志旧文,或重加考订;自二十九年以后,除林逆之变案牍无存外,其余或得诸案牍之考据,或得诸同人之见闻,按照宪颁格式条目,胪列增修.其间信者录之,疑者阙之,不敢乱为摭拾”,“山必载明来自何脉,迤入何处,水必载明出自何源,流达何处,至某口某港某澳某屿同归海,以清眉目.街庄依保订正,田赋按照旧额新升,分别详列.叛产、屯田,系乾隆二十九年以后增设,并详于后.祥异易涉荒唐,今则采其确有可据者,略记数条,不敢滥载.人物列女,载诸志书,原以鼓励风俗.淡厅开有历年,此二者非无可采.然访诸舆情,窃恐见闻之未真;稽诸案牍,又觉报旌之罕见.兹篇未及多载,非敢昧善善之心,惟以避嫌疑之论.”[16](P418-419)这为台湾方志的编撰开创了新的生命力,“淡水志型”也成为台湾方志四大类型之一 ,“其开辟榛芜,功甚不少.”[16](P419)后来林豪编纂《淡水厅续志稿》和陈培桂编修《淡水厅志》皆以郑用锡的《淡水厅志稿》为蓝本.吴子光曾独撰《淡水厅志拟稿》,分为职官、典礼、名宦、艺文、孝友、节烈、学校、乡贤、屯政、物产、仙释、方技、兵燹、御番、设隘、番族、社学、义民、海防、佛寺、道教、多男、人伦盛事、师巫、男女、犵狫客民、民籍、台俗.学者称“此后苟有长吏可语史学者,当抱此册出为印证,任海内外具千手眼人辩之.”[31](P79)

总之,台湾士人在清代台湾地方志的编修过程中扮演了重要角色,既是地方文献的保存者,又是地方志编修的推动者和参与者,还是地方志修撰的创新者.这使得清代台湾方志不仅数量众多,而且特色鲜明、影响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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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侯德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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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 台湾少子化时代,谁来担负? “104个孩子,6个学校来允一个学校20个学生都不到 ”这是连志峰担任台湾地区宜兰县头城初中校长的第七年,他紧皱着眉头,如是感叹 学龄人口下降,班级数逐年缩减,编制教师数因而大.

2、 台湾面临医荒困局 工时长、手术风险高、医患纠纷多、收入低、年轻医师少,台湾医师人力不足,医师人力荒问题日渐显现 随着近些年台湾人口老龄化加速,“医荒”问题愈发引起社会担忧 “医荒&r.

3、 那些闷世代的台湾年轻人 年轻人是一个时代的象征,也是一个地区经济成长与社会进步的动力 近些年在台湾地区,青年群体却被称为“闷世代” 且看他们大部分人成长的轨迹一一伴随着房价和物价的飙升,眼瞅着奶茶.

4、 台湾县市长选举形势之观察 2018年年底,“九合一”选举尤其是县市长选举对岛内主要政治势力尤其是国民党、民进党两党力量消长与变化,甚至对二年后的领导人选举产生重要影响 这次选举的主要观察指标是蓝绿县市长.

5、 学习区范例:台湾朝阳科技大学波锭纪念图书馆的多元学习空间(iSpace) 摘要 文章介绍台湾朝阳科技大学图书馆整建后新学习区的环境和空间安排,其中尤以讨论空间的多样性最具特色,亦讨论一些相关的优缺点,供其他图书馆参考 关键词 大学图书馆 图书馆设计 学习区 协同式学.

6、 我国台湾地区公共图书馆电子书服务与 摘要近些年公共图书馆逐步加大电子书采购经费,强化电子书服务力度,并利用多种渠道推广电子书服务 对台湾公共图书馆电子书服务的政策保障、资源建设、借阅方式、服务平台及推广方式进行探讨,以期对大陆公共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