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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法维方面有关论文范文资料 与竺法维与其《佛国记》探赜方面论文范文集

分类:论文范文 原创主题:竺法维论文 发表时间: 2024-04-02

竺法维与其《佛国记》探赜,本文是关于竺法维论文例文跟探赜和《佛国记》和竺法维有关在职研究生论文范文.

【摘 要】竺法维为东晋刘宋间高昌或凉州沙门,大致与支僧载、释法显等人处于同一时代,曾与释僧表结伴前往佛国巡礼,回归之后又活动于建康一带.竺法维有异于竺法雅、竺法护、释法显等三位僧人,竺氏撰著《佛国记》曾别行于世,可谓中古屈指可数的佛教行记之一.该书在唐代即佚,历代史志未见著录,佛教经录亦未提及,今存佚文数则,有岑仲勉辑本.检读其佚文,可见竺著《佛国记》不仅史学价值与宗教价值兼具,而且可与晋唐大多数僧人行记相互参证,呈现出比较重要的学术内涵.兹试图对竺氏及其撰著进行探赜,希冀给予后学以西域研究和佛教文化研究之用.

【关键词】竺法维;《佛国记》;佛教行记;西域文献

【作者简介】阳清,云南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文学博士,云南昆明650500

【中图分类号】I207.9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 4434(2018)03- 0142 -06

佛教自传人中土以来,汉地高僧前往天竺求法巡礼之举,让僧人行记得以应运而生.向达指出,“汉唐之间世乱最亟,而地志之作,亦复称盛.其时佛教初人中国,宗派未圆,典籍多阙,怀疑莫决.于是高僧大德发愤忘食,履险若夷.轻万死以涉葱河,重一言而之柰苑.魏晋以降,不乏其人,纪行之作,时有所闻”,“当代典籍时时纪及.凡此诸作举,足以羽翼正史,疏明往昔,其价值与正史不相轩轾”.而东晋刘宋之际,记叙僧人亲历佛国之旅行笔记,除法显撰有《佛国记》以外,另有竺法维撰著同名著作以及支僧载《外国事》、释智猛《游行外国传》、昙无竭《外国传》等.竺法维《佛国记》亡佚已久,《隋书·经籍志》并未著录,佛教经录亦未提及.尽管如此,历代类书、古注以及地理著作屡有征引,后世学者亦有相关研究,足见此书曾别行于世.笔者试图探讨该书撰者生平及其活动时代,辨析撰者与竺法雅等三位僧人之别,梳理该书现存佚文并揭橥其学术价值,以丰富和完善西域相关文献的整理,同时促进佛教文化研究.

一、竺法维生平及其活动时代

竺法维俗名未知,生卒年亦不详.其生平事迹,唯见慧皎《高僧传》卷二《晋河西昙无谶》末附:“时高昌复有沙门法盛,亦经往外国,立传凡有四卷.又有竺法维、释僧表,并经往佛国.”揣摩文意,竺法维或与释僧表结伴前往西方巡礼求法.与此相关,宝唱《名僧传》卷二十六著有《晋东安寺竺法维》《晋吴通玄寺僧表》两传,惜前传早佚.而后传有云:“僧表,本姓高,凉州人也,志力勇猛.闻弗楼沙国有佛钵,钵今在厨宾台寺,恒有五百罗汉供养钵,钵经腾空至凉州,有十二罗汉,随钵停,六年后还厨宾.僧表恨不及见,乃至西?葱岭,欲致诚礼,并至于宾国.”通览全文,该传并未提及竺法维.但东安、通玄二寺均地处建康(今江苏南京市),又证二僧亦关系非常.抑又,考察《水经注》卷二征引竺法维《佛国记》,其中存有大月氏及弗楼沙有关“佛钵”描述,由此暗合二人结伴经由新疆前往佛国之举.检读《水经注》等先后征引竺法维《佛国记》佚文,可见竺氏有可能游至迦维卫国、罗阅祗国、摩竭提国、波罗柰国、大月支国、弗楼沙国等地域,并且到达佛祖曾经活动的印度中心地带.关于竺法维之籍贯,梁启超似有“凉州人”一说.方步和指出:“竺法维是从凉州(今甘肃武威市)到天竺的高僧之一,却是从天竺返回后写有游记的凉州众高僧中,至今仍留有若干段游记的惟一高僧.”张志哲则认为竺法维是高昌(今新疆吐鲁番东)人,“约与释僧表同时,并一同前往佛国寻访佛法”.而事实上,“凉州说”或基于竺法维同伴释僧表籍贯的关联和推测,“高昌说”同样缘于张氏对前述《高僧传》文本的有意推测,两种观点均无更多有效的证据.

关于竺法维之活动时代,前代学者多有论及.法国东方学家列维(Sylvain L6vi)认为,“五世纪中,法维又在大月氏国见之(佛钵)”,意谓竺法维于五世纪中西行至大月氏国.岑仲勉指出,列维五世纪之说,“谅不过就《水经注》之撰述时代而立言,非于法维年代有所确考也”.抑又,梁启超认为法维、僧表二人或时处“东晋刘宋间”,“殆皆北凉时人”.向达则依据晚清熊会贞针对竺法维《佛国记》现存佚文中罗阅祗国的考证,继而得出罗阅祗“盖Rajagriha(Rajgir)之音译”,“罗阅祗一名为晋时译音”,遂疑“竺法维亦晋时人”.岑仲勉则依据竺法维事迹附于《高僧传·道普》之末,认为竺氏“疑是宋、齐间人”.陈连庆大致同意岑氏之说,并依据竺著《佛国记》现存佚文所记,从竺氏游踪断定其“可能是宋时人”,竺氏“所处的时代应较晚于支僧载”.赖永海指出:“现存《名僧传》的目录将竺法维、释僧表列为‘晋东安寺竺法维’、‘晋吴通玄寺僧表’,似乎他们西行回来时仍属于东晋时期,但现存僧表传记资料表明其回归时间已至刘宋时期.”综合上述诸家,应以梁氏观点更为合理.理由是:其一,前述宝唱《名僧传》著有《晋东安寺竺法维》,足见竺氏曾活动于东晋末期,此与向氏前述考证契合;其二,据岑氏、陈氏考证,竺法维亦曾活动于刘宋,此说同样较有说服力;其三,检读《名僧传》之《晋吴通玄寺僧表》,可知释僧表接佛钵、佛像并还凉州后,“知凉土将亡,欲反淮海,经蜀欣平县,沙门道汪求停钵像供养”.此时已至刘宋初期.故笔者以为,竺法维大致生活于东晋刘宋间,其西行前往佛国之具体年月则不可详考.

竺法维西行回归之后,曾经活动于建康(今江苏南京市)一带.这里,宝唱《名僧传》之《晋东安寺竺法维》即是最好的证据.东安寺地处东晋都城建康.刘义庆《世说新语·文学》记载:“支道林初从东出,住东安寺中.”刘孝标注引《高逸沙门传》日:“遁居会稽,晋哀帝钦其风采,遣中使至东迎之.遁遂辞丘壑,高步天邑.”朱铸禹释“东出”引胡三省云:“晋宋间人多以往会稽为人东,自建康归会稽为东归.”以此推断,“东出”则意谓“自会稽往建康”,合支道林“高步天邑”之意.又据刘世衍考证:“东安寺,未详所始.晋名僧支道林,因哀帝征请,出都,住东安寺三载,而寺以兴.由是慧持、慧严、道渊、道猛、跋陀、法恭、昙智等,或译梵经,或止讲席,学术精整,道俗共推.都下为之语日:‘斗场禅师窟,东安谈义林.”’据此,竺法维早年或与释僧表结伴西游,后于刘宋初止于京都建康,并且有可能擅长于佛典义解.至于“晋东安寺”之说,有可能源于刘宋对该佛寺的习惯称呼,毕竟东晋与刘宋前后相续,因而这种表述并不为过.理由是,前述《名僧传》亦有《晋吴通玄寺僧表》.据《高僧传》卷十三《晋并州竺慧达》,晋僧慧达“后东游吴县,礼拜石像.以像于西晋降末,建兴元年(313)癸酉之岁,浮在吴松江?渎口”,“后有奉佛居士吴县民朱应”共信众迎来,“即接还安置通玄寺”,慧达后“停止通玄寺,首尾三年,昼夜虔礼,未尝暂废”.而陆广微《吴地记》后集云:“通元(讳‘玄’)寺吴大帝孙权吴夫人舍宅置.”可见《名僧传》表述“通玄寺”亦是“晋”“吴”连用,恰与刘宋之际称名“晋东安寺”互证.

二、竺法维与竺法雅等人辨别

考察竺法维其人,还应将其与竺法雅、竺法护、释法显等人加以辨别.清人杨守敬指出:“考《高僧传》无‘竺法维’其人,《历代三宝记》亦无竺法维之书,惟《释迦方志》称‘法维、法表之徒’云云.而《高僧传》有‘竺法雅,河间人’,《佛图澄传》法雅为澄弟子,又称‘中山竺法雅’.‘雅“维’形近,未知是一是二?”杨氏之说实无依据.原因是:其一,《高僧传》并非没有“竺法维”其人,只是相关叙述过于简略而已;其二,《高僧传》卷四《晋高邑竺法雅》所叙竺法雅其人行迹,其中并无西行巡礼之事;其三,慧皎倘若视竺法维、竺法雅为同一僧人,断不会前后文本龃龉难通.关于杨氏之疑,向达已在其《汉唐间西域及海南诸国古地理书叙录》中明辨其非,可为定论.

抑又,道世《法苑珠林》卷一百日:“金人梦刘庄之寝,摩腾?蔡情之劝,遗教之流汉地,创发此焉,迄今六百余年矣.自后康僧会、竺法护、佛图澄、鸠摩什,继踵来仪,盛宣方等.遂使道生、道安之侣,慧严、慧观之徒,并能销声柱冠,翕然归向.”周叔迦校云:“‘护’字原作‘维’,据《高丽藏》本、《碛砂藏》本、《南藏》本、《嘉兴藏》本改.”周氏《校注》以清道光年间常熟燕园蒋氏刻本为底本,得见《法苑珠林》中“竺法维”或与“竺法护”混同.而据《高僧传》卷一《晋长安竺昙摩罗刹》,竺法护虽亦“随师至西域,游历诸国”,此后赍经“还归中夏”,但其时代应早于竺法维数十年之久.据考察,上述《法苑珠林》文字源自于隋释彦琮撰《通极论》,后收人道宣《广弘明集》卷四,原文实为“自后康僧会、竺法护、佛图澄、鸠摩什继踵来仪”,可证周注《法苑珠林》底本“竺法维”乃文献传播致讹.值得一提的是,竺法维《佛国记》今存佚文中有解释罗阅祗国“耆阁崛山”之语,竺法护则译有《耆阁崛山解》(或日《耆阁崛山解经》)一卷,隋唐佛教经录往往著录.这或许是竺法维、竺法护这两位高僧容易被后人混而为一的渊源.

抑又,东晋高僧释法显撰有《佛国记》,竺法维亦撰有同名行记.释法显生平相关资料,主要有《佛国记》,梁僧祐《出三藏记集》卷十五《法显法师传》、慧皎《高僧传》卷三《宋江陵辛寺释法显》、唐释智升《开元释教录》卷三附传、圆照《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五附传等.据其自撰行记,“法显昔在长安,慨律藏残缺,于是遂以后秦弘始元年(399)岁在己亥,与慧景、道整、慧应、慧嵬等同契,至天竺寻求戒律”,于412年还至青州,“凡所游历,减三十国”,瞻仰城池和佛迹无数,“艰难具更”.从生平活动看,释法显与竺法维大致处于同一时代,然而并不相关.事实上,关于竺法雅、竺法护、释法显等三位僧人,慧皎《高僧传》均各自立传.另据日本宗性《名僧传抄》前附《名僧传目录》,得见宝唱《名僧传》卷一“外国法师”有《晋长安青门外寺竺法护》,同书卷十一“中国法师”有《晋高邑竺法雅》,卷二十六“寻法出经苦节”有《晋道场寺法显》《晋东安寺竺法维》《晋吴通玄寺僧表》等传,同样可证上述诸位高僧迥然有别,竺法维其人亦绝非释法显.

与此相关,杜佑《通典》卷一百九十一《西戎总序》注云:“诸家纂西域事,皆多引诸僧游历传记,如法明《游天竺记》、支僧载《外国事》、法盛《历诸国传》、道安《西域志》.惟《佛国记》、昙勇《外国传》、智猛《游行外国传》、支昙谛《乌山铭》、翻经法师《外国传》之类,皆盛论释氏诡异奇迹,参以他书,则皆纰谬,故多略焉.”此文标点明显有误.岑仲勉指出:“余初读此,即决‘惟’乃法维之误文,以同书一九三天竺下两引文,均作竺法维《佛国记》也……按原文之末,既缀‘之类’,则‘惟’万不能作连介字解,况唐前著述,称《佛国记》者只两种,法显(明)之书,杜氏已别称《游天竺记》,此《佛国记》盖舍法维莫属矣.”岑氏之说不无道理.宋人董迪《书别本西舁经后》云:“今考诸经说西域事,或本法明《天竺记》、支僧载《外国事》、法盛《诸国传》、道安《西域志》,及《佛国记》、昙勇智猛《外国传》、支昙谛《乌山铭》等书,虽其说?诡,皆无老子化浮图事.”元代马端临《文献通考》卷三百三十六《西域总序》注几同《通典》上文,却同样把“惟《佛国记》”改为“及《佛国记》”.如此种种,一方面力证时处东晋刘宋之间的竺法维确有其人,另一方面可见竺法维《佛国记》实别行于世,正是中古时代不可多得的僧人行记.

三、竺法维《佛国记》现存佚文

竺法维《佛国记》虽然不见于史志目录、隋唐经录以及诸种高僧传记,但不能否认其曾经别行于世.事实上,郦道元《水经注》曾屡引竺法维之言,虽不举其书名,却可从字里行间得见其行文体例,由此推断该书实为某种僧人行记之应有内容,向达所谓“当即《佛国记》文也”,大致如此.后有杜佑《通典》、乐史《太平寰宇记》等文献竞相征引“竺法维《佛国记》”,遂以形成该书通名.杨守敬即指出:“《寰宇记》一百八十三两引‘竺法维’《佛国记》,此注叙西域诸国屡引竺法维说,其为法维之《佛国记》无疑.”令人遗憾的是,该书在唐代疑佚,故道宣《释迦方志》“游履篇”云:“余历寻僧传并博听闻,所游佛国备之前矣.然记传所见时互出没,取其光显者方为叙之.至如法维、法表之徒,标名无记者,其计难缉.”所谓“标名无记,其计难辑”,或许表明竺法维《佛国记》在当时已不多见.究其原因,诚如道宣所言,应该是竺氏佛国巡礼之举并非前列所谓“光显者”,故而其人其书容易在历史潮流中遂以湮灭.今检读《水经注》《通典》《太平寰宇记》等,可见该书今存逸文数则.为搜辑和整理佚文,向达、陈连庆、岑仲勉等学者都曾倾注心血.

早在民国时代,向达就以佛驮耶舍为笔名,曾于《史学杂志》发表《汉唐间西域及海南诸国地理书辑佚》(第一辑),该文首序云:“汉唐间西域及海南诸国地理书,辑成一篇者,至今未见”,“因不揣谫陋,从事于此.唯时作时辍,又限于见闻,致所成无几.然人事靡常,竣业难期,乃取已辑者稍加排比,揭之于斯,其有未及采辑者,俟诸异时更为补缀写定”.遗憾的是,文章尚未针对竺法维《佛国记》进行辑佚,其后续采辑和补缀工作或终未完成,故未见公之于世.抑又,陈连庆曾于《古籍整理研究学刊》(1985年第2期)发表《辑本竺法维<佛国记>序》,陈氏所辑竺氏《佛国记》或同样未曾面世.张鹤泉认为,陈氏于“断代、校勘、辑佚和文献研究方面的著述颇富”,其所撰“《唐五代小说钩沉》、《西域南海古行记辑佚》、《岭南古地志辑佚》、《诸家异物志辑佚》等书,均已次等完成”.无独有偶,据白寿彝《中国通史》第五卷《三国两晋南北朝时代》(上)题记,亦言陈连庆“主要著作有《秦汉魏晋南北朝姓氏研究》、《西域南海古地志辑佚》、《岭南大地志辑佚》、《诸家异物志辑佚》,所写论文已收录在《中国古代史研究》中,1989年去世”.但翻检书目索引以及《中国古代史研究》,未见有《西域南海古行记辑佚》或《西域南海古地志辑佚》.故笔者以为,陈氏所辑竺法维《佛国记》并未公开出版发行,疑为遗著.由此,竺法维《佛国记》今仅存岑仲勉唯一辑本.岑氏撰有《晋宋间外国地理佚书辑略》,其中搜辑竺法维《佛国记》佚文七条(实际上为六条),相关内容则按照迦维罗越国、罗阅祗国、波罗奈国、佛楼沙国等四国先后编排,后收入《中外史地考证》(中华书局1962年版).岑氏《佛国记》辑本搜辑齐全,并附有考证按语.惜其征引文献并未标注版本,且文字偶有脱讹.为方便综合研究,兹以岑氏辑本为底本,重新梳理竺法维《佛国记》佚文如下:

1.迦维卫国,佛所生天竺国也,三千日月、万二千天地之也.(《水经注》卷一、《海国图志》卷二十九.《海国图志》“佛所生天竺国也”后为“天地之也”,盖撰者删改)

2.罗阅祗国有灵鹫山,胡语云耆阁崛山.山是青石,石头似鹫鸟.阿育王使人凿石,假安两翼、两脚,凿治其身,今见存.远望似鹫鸟形,故日灵鹫山也.(《水经注》卷一、《太平御览》卷九百二十六.《太平御览》作“山石头似鹫,阿育王使凿石假安两翼两脚,今见存”)

3.(灵鹫山)在摩竭提国南,亦天竺属国也.(《通典》卷一百九十三、《太平寰宇记》卷一百八十三、《通志》卷一百九十六.《太平寰宇记》无“亦”字)

4.六年树去佛树五里.(《水经注》卷一)

5.波罗柰国在迦维罗卫国南千二百里,中间有恒水,东南流,佛处,在国北二十里,树名春浮,维摩所处也.(《水经注》卷一、《通典》卷一百九十三、《太平寰宇记》卷一百八十三、《通志》卷一百九十六、魏源《海国图志》卷二十九.《通典》作“波罗柰国在伽维罗越国南千四百八十里”,《通志》引《佛记》亦同,《佛记》即《佛国记》.《太平寰宇记》作“波罗奈国在迦维罗越国南一千四百八十里”.《海国图志》“佛处”后为“在城东北十里,即鹿野苑”,疑撰者增饰)

6.佛钵在大月支国,起浮图,高三十丈,七层,钵处第二层,金络络锁县钵,钵是青石.或云悬钵虚空.须菩提置钵在金机上,佛一足迹与钵共在一处,国王、臣民悉持梵香,七宝、璧玉供养.塔跻、佛牙、袈裟、顶相舍利,悉在弗楼沙国.(《水经注》卷二)

四、竺法维《佛国记》学术价值

检读竺氏《佛国记》现存佚文,足见该书呈现出诸如历史、地理、宗教、民俗等多种学科的价值,是法显《佛国记》同时代不可多得的重要的西域文献资料.陈连庆认为,竺法维之游踪,“以中印度各地为多,如迦维国、罗阅祗国、摩竭提国,波罗奈国皆是.他所经之地,与支僧载约略相同”.又日:“从今天所能搜辑到的佚文来看,支僧载的足迹”,遍及诸国,“都属于中印度,它所记录与释道安、佛图调、竺法维遥相呼应,也可与《法显传》互为补充”.事实上正是如此.从现存佚文看,竺法维《佛国记》正是缘于竺氏纪录其西游佛国巡礼之事而成.其依据在于,竺氏《佛国记》习惯于描述与佛陀本生和菩萨传说相关的山水、风物及其所属国家、相对位置等,也有记载中天竺某国以及国与国之间的地理距离,其状物之精致细腻、谋篇之严谨有序,以及叙述所历诸国的当下状况,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撰者的在场和纪录的真实,充分体现出了撰者对佛国的崇敬、对佛陀的虔诚,实与这个时代前后的僧人行记异曲同工,由此为彰显该书的综合价值提供了种种可能.竺氏《佛国记》虽存吉光片羽,但通过探幽索隐,读者自可想见其内容之丰赡和广博.应该说,作为一种比较典型的僧人行记类文献,竺法维《佛国记》不仅颇具研究价值,而且为其后某些佛教行记的撰写提供了叙事摹本.

毋庸置疑,竺法维《佛国记》与诸种西域文献的复杂关联,可谓彰显其学术价值的前提条件.譬如,前述《水经注》卷一引竺法维云:“罗阅祗国有灵鹫山,胡语云耆阁崛山.山是青石,石头似鹫鸟.阿育王使人凿石,假安两翼、两脚,凿治其身,今见存,远望似鹫鸟形,故日灵鹫山也.”熊会贞指出:“据《十二游经》‘罗阅祗’者,晋言‘王舍城”’,“《史记·大宛传·正义》引《括地志》作:‘王舍国’,胡语云‘罗悦祗国’.可证”.而法显《佛国记》述“王舍新城”云:“入谷,搏山东南上十五里,到耆阁崛山.未至头三里,有石窟南向,佛本于此坐禅.西北三十步,复有一石窟,阿难于中坐禅,天魔波旬化作雕鹫,住窟前恐阿难,佛以神足力隔石舒手摩阿难肩,怖即得止.鸟跻、手孔今悉存,故日雕鹫窟山.”玄奘《大唐西域记》卷九亦有类似记述.可见,竺法维《佛国记》非但可与法显《佛国记》、玄奘《大唐西域记》的相关记载互为表里,而且为王舍城“耆阁崛山”之称名提供了另外一种较为合理的典型解释.又如,前述《水经注》卷二亦引竺法维云:“佛钵在大月支国,起浮图,高三十丈,七层,钵处第二层,金络络锁县钵,钵是青石.或云悬钵虚空.须菩提置钵在金机上,佛一足迹与钵共在一处,国王、臣民悉持梵香,七宝、璧玉供养.塔跻、佛牙、袈裟、顶相舍利,悉在弗楼沙国.”上述《佛国记》佚文“以大月氏国与佛楼沙国并谈”,很显然在竺法维巡礼印度佛迹之际,“大小月氏已经同时存在”,这个历史背景与《魏书·西域传》所载相关事迹完全符合,故而完全可以实现史学互证.不仅如此,支僧载《外国事》大月氏该条日:“佛钵在大月氏国,一名佛律婆越国,是天子之都也,起浮图.浮图高四丈,七层,四壁里有金银佛像,像悉如人高.钵处,在第二层上,作金络,络钵?悬钵,钵是石也,其色青.”《水经注》卷二引东晋《佛图调传》云:“佛钵,青玉也,受三斗许,彼国宝之.供养时,愿终日香花不满,则如言;愿一把满,则亦便如言.”法显《佛国记》述“弗楼沙国”日:“佛钵即在此国”,“可容二斗许,杂色而黑多,四际分明,厚可二分,甚光泽.贫人以少华投中便满;有大富者,欲以多华而供养,正复百千万斛,终不能满”.陈连庆认为,上述诸种文献均“可以互相参证”.可以想见的是,综合解读这些文献资料,必然有助于我们研究佛教文化传播的历史进程.

佛教在晋唐之际的顺利传播,往往归功于大德高僧们的积极作为.中外僧侣西去东来,西行求法与东行并行不悖,由此形成了古代交通史上的特殊景观.考察这个时代的佛教文化交流,西行求法之僧不乏其人,慧皎《高僧传》、道宜《释迦方志》、梁启超《佛学研究十八篇》、张星娘《中西交通史料汇编》等著作均有梳理,至于陈运溶《古海国遗书钞》、冯承钧《唐代以前中国记述印度之书》、向达《汉唐间西域及海南诸国古地理书叙录》与《汉唐间西域及海南诸国地理书辑佚》、岑仲勉《晋宋间外国地理佚书辑略》等著作,则试图进行文献整理工作,兹不详述.从现存文献资料看,中古僧人行记实可谓屈指可数,六朝有诸如支僧载《外国事》、法显《佛国记》、智猛《游行外国传》、昙无竭《外国传》、法盛《历国传》、昙景《外国传》以及收入《洛阳伽蓝记》卷五之《惠生行传》《宋云家记》《道荣传》等,唐代有诸如玄奘《大唐西域记》、常愍《历游天竺记》、义净《西方记》、慧超《往五天竺国传》、真人元开《唐大和上东征传》、圆照《悟空入竺记》等,其中保存全帙者非常罕见.正因为如此,竺法维《佛国记》作为与支僧载《外国事》、法显《佛国记》同时代的僧人行记,因其积极融入晋唐时代撰写该类著作的历史洪流,从而呈现出了西域研究和佛教文化研究的普遍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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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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